周圍的空氣流速加上氣壓讓於念感到一絲呼吸不暢。
數道其威力足以撕裂空氣,造成巨大的風壓的風神箭,直指於念,彷彿下一個瞬間被撕裂的人就是她。
看著天空中風暴之眼中心的夏逸陷入失控的狀態。
於念垂眸將手掌放在劍上,小聲說道:“我最怕疼了…”
鋒利的劍瞬間將於唸的手掌劃傷,鮮血順著劍身向地上匯聚。
“以血為引,無處遁形,絕對領域開。”
在於念話語落下的瞬間,飛廉同於念瞬間瞬移到了另一個領域中。
領域裡一片皆是白茫茫的一片,飛廉茫然的看著四周無邊無際的白光。
下一秒它的身子一頓,天命劍直直的插入它的腹部讓它動彈不能。
於念緩慢從領域中出現,手上的傷口幾道藍色的光芒閃過瞬間恢復。
而臉上的鮮血不知是何時染上的,在那張美麗的臉上新增了一絲嫵媚的微笑氣息:
“你是挺強的,好在你輕敵了,不然真打起來,我又要躺十天半個月了,和天命劍老實待著,等我把你主人喚醒了就放了你。”
“喂,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於念多看了飛廉兩眼輕描淡寫道:“你真的是夏逸的神獸嗎,怎麼性格一點都不一樣。”
說著不等飛廉回應,離開了領域。
“喂!你別走啊!主人你快醒醒!我玩大了!救我啊!”
隨著飛廉的呼喊聲中,領域緩緩消失,於念向上空風暴之眼中心的夏逸奔去。
四周地面,破碎衣物以及流淌的血跡,夏爺爺眼睛凸起,猙獰的看著面前的夏逸,卻被被夏逸的疾風巨鏈捆在地面關進風牆中無法動彈的樣子。
四周的人們死去的殘肢斷臂,重新在於念面前再次浮起然後被周遭的颶風撕裂成碎塊。
於念看著她面前的夏逸腹部一道明顯的血跡,又見夏爺爺手上緊握的一片玻璃片上的紅色血跡心下了然。
飛廉躺在地上,身上插著天命劍,發現沒人理它也不敢喊了,喃喃自語道:
“不對勁,這場景怎麼那麼眼熟啊。”
‘蠢不蠢,這又不是以前,嫌你主人死得不夠快啊,在打下去不出十分鐘你要去下一世找你主人了。’
飛廉偏過頭,看向插在它身上的天命劍:“喲,我還以為你弱得話都說不了了,想不到還能用神識和我對話呢。”
‘……’
彷彿被戳中命門一樣,天命劍不說話了。
“哎呀,怎麼不說話了?”
‘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飛廉神識的對話直接和天命劍對接。
沉默了一會後,天命劍才回道:‘…知道還問,我是因為剛剛把於念力量都吸收了,短暫醒來的,還有5分鐘。’
說完天命劍就不搭理飛廉了,愣是它怎麼問都是回一句閉嘴。
飛廉見問不出什麼答案,直接裝死的躺地上,喃喃自語問道。
‘你說我們還有真正醒來的那天嗎?他們現在的力量都沒曾經的一成,就連召喚出來都快要了我們的主人的命……’
這次天命劍顯然沒有再說閉嘴了,劍身閃耀的流光變得些許黯淡,
‘會有那天的,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天中最高處暴風之眼中心的夏逸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渾身戾氣發出一道又一道致命的攻擊無差別的向於念攻擊而去。
沒有天命劍加上力量枯竭的於唸對於這種力量,顯得有些許無措,只能一次一次瞬移在最弱的區域攻擊打破而靠近夏逸。
好在夏逸的攻擊雖然強,都是無差別的隨意攻略,所以躲過後也不會再回來追蹤。
“夏逸,你快醒醒。”於念氣喘吁吁的看著夏逸,,她明顯察覺到自己的力量再次在減退。
在瞬移到下一步的時候,突然風暴之眼發出了一道光僅僅照射在於念身上。
“!”
下個瞬間四周的一道道如同編織網的囚籠靠近於念,於念痛苦的捂住喉嚨,突然真空地帶的感覺,讓她原本用盡力量的身體更加難受。
瞬間失去所有的力量要墜落在地面…
疾風巨鏈將她的身軀緊緊的捆住,於念難受的看著夏逸,她的雙手被捆綁起來高高的吊在頭頂,四周也如同鳥籠一般將她鎖在當中。
為了維持呼吸,只能痛苦的抬起頭才能呼吸到微弱的空氣,將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