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巷的圍牆上,背過了身,金葉也是。
底下傳來汙\/穢淫\/亂的聲音,低低高高的,金葉瞥到主子攥著小刀的手已經握得過緊,暴出青筋了。
金葉被黑沉的夜色遮擋了視線,看不清主子的表情,可她就是能感受到,主子在忍耐著什麼,壓抑著什麼。
十幾分鍾過後,那男子終於停了。許安然的手已握得生痛,她一個飛身躍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撂倒了那男人,他提著褲子的手一鬆,褲子就掉落了。
許安然嗜血的目光只瞥了一眼那男子的命根子,就掄起握著小刀的手,手起刀落,利落乾脆。
那男人痛苦尖叫了聲,在地上翻滾,面露慘色。
這黑深深的小巷裡,他怎麼都看不清來人的面容,只覺得襠下血流不止,疼痛異常,不一會昏了過去。
刀上染了血,許安然的眼中滿含著狠色和恨意,她把刀扔落在地,落地時發出了哐噹的一聲。
整個過程如同流暢的一幀影片,金葉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目睹了全程。
那樣的主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金葉跳了下來,喊了聲:“主子。”
“她什麼時候能醒?”許安然清冷地問,背對著金葉。
“凌晨三四點便能醒。”她控制好了力度和靈氣,沒下太重的手,杜若便暈過去了。
許安然看了一眼杜若,心想:你可得幫著我好好報復洛落。
洛落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她許安然也是,而且她能更冷血無情。
“走吧。”
又是一躍飛天,金葉瞧了瞧這血跡斑斑的現場,還是運氣控制了那把兇器。
這樣的小刀,她可不想碰到,看著昏過去的那男人,她只瞧了一眼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就不想看了。
若是銀花在的話,現場的痕跡應該能處理得更好的,畢竟銀花擁有的是水屬性的靈力,控水來清理現場的足跡很是方便。
可惜的是,她被主子派去做別的事了。
金葉也只好就著現場的金屬一類控制著,擾亂了現場的足跡,做完這一切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