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響起嘟嘟的聲音,洛天明一臉煩躁地結束通話了那一直撥不通的電話。
“就說了,那死丫頭沒點可靠的,還是安然好。你看公司出了事,那死丫頭有理會過嗎,還不是安然的努力。”楊淑芳絮絮叨叨,溫柔地看著坐在她身邊的許安然。
語氣裡滿是對洛落的嫌棄和厭惡,還有對親生女兒無限的溫柔和寵溺。
洛天明頓時臉上有了慍色,呵斥道:“閉嘴。”
楊淑芳啞了啞,也惱怒了:“你偏袒那個賤人做什麼,你是不是忘了安然才是你女兒。”
“那賤人還敢傷害安然,要不是你說她還有點用,我早就找人弄她了。”許是想起那天的事,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
那一日才剛拿到親子鑑定報告,安然就帶著傷來了洛家。
腰間的幾處面板被燙出了小水泡,紅紅的一小片看得楊淑芳的眼眶瞬間紅了。
得知是那個死丫頭潑的咖啡,楊淑芳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更多更滾燙的咖啡倒在她身上。
替了她女兒的身份十幾年,竟然還要傷她的女兒!
“媽媽,你彆氣,小心氣壞了自己身體。”許安然忙撫著楊淑芳的背,替她順順氣。
看著憎恨洛落的人越來越多,也就意味著她的幫手越來越多。
也就不枉費她那日忍著腰間的疼痛,一路驅車來到洛家。
正趕上他們拿到了報告,證實了她和他們的親子關係。
才讓那傷的作用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
但許安然發現,自己的親生父親倒是過分在意她腰上的傷口了,還怕會不會留疤。
哪裡會留疤,她手上就有靈草能治傷,不然她也不會放任著傷口不去處理,反倒來了洛家。
聽見自己乖女兒的關心,楊淑芳才消了點氣,轉而對許安然嘆氣說:“你就是太好了,才會被那個賤人欺負,爹媽都不知的賤人就是沒我的好女兒溫柔賢淑,乖巧懂事。”
“以後有媽在,就沒人能欺負你,哈。”
許安然含笑地應了好幾聲“是是是”,又溫柔小心地喚了洛天明一聲“爸。”
洛天明滿臉的不虞才消減了些,看向這親生女兒的眼神都好了些,畢竟可是她拉來了許家的資金贊助暫時幫洛家公司度過了難關。
“女兒啊,公司的事,還真多虧了你。”
“沒事的,爸爸,好歹我也是洛家的人,許家也是因為疼愛我才出手相助的。”許安然謙遜說道,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他審視著許安然的樣貌,掂量著這個樣貌也是能換來不少的投資合作機會或者資金數額,如今這洛家連豪門排行榜的前十名都進不來。
那死丫頭又一點點地脫離控制,何不……
“爸,你在想什麼?”許安然察覺到洛天明分了神,問了出來,臉上還是一副不諳世事的天真面孔。
“沒事,就是想最近這蘇烈怎麼也不見人。”他擺擺手,掩去了一絲異色。
“阿烈他們家的公司好像也出了點事,正忙著呢。”
“怎麼,蘇家也出了什麼事嗎?”楊淑芳看著許安然問道。
許安然裝著蠢笨的樣子,軟言軟語道:“阿烈有跟我說過一點,似乎跟我們家公司的情況差不多的,好像也是傅氏集團動的手。”
聞言,洛天明皺了下眉頭,他們洛家和蘇家觸了傅氏集團什麼黴頭了,竟然都被盯上了。
“對了,爸,這個月的中旬不是落落的生日嗎?”
“你提那個賤人做什麼?”楊淑芳嗔怪了聲,還含了隱隱的怒意。
洛落這個名字,本該是安然的,都怪天明,竟然讓那個賤人替了安然的身份,以洛落的身份在洛家呆下去。
“我是想,落落她不是嫁了傅氏集團的總裁傅陽了嘛,我們可以為她辦個生日會,見見那傅氏總裁,也好為公司的事,解惑一下。”許安然極其親暱地喊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好似一點都不在意之前被潑咖啡的事。
但這更是讓楊淑芳生氣了,多好的孩子啊,那個賤人還真是惡毒。
她後知後覺才聽出來許安然話裡的重點。
“什麼?”洛天明大吃一驚,許是這事真的過於震驚,他的神色都大變了。
許安然裝作被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問:“怎……怎麼了?”
“她嫁的是傅氏集團的總裁?”洛天明冷著臉,沉聲問道。
“是……是的啊。”她用似是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