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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誰是你的主人

傅陽把洛落拉過來了一點,語調平緩地說:“說吧,誰是你的主人?”

“呵。”鳴鸞別過頭,冷呵了一聲。

“不想受苦最好趕緊說。”葉辰沉聲道。

洛落第一次見葉辰這麼正經的樣子,正經得她都懷疑昨日懟她的人不是眼前的這個人一樣。

“廢話少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有什麼酷刑儘管來。”

她也算在傅家待了一年半多了,半夜進行探查的時候,也沒少見過這地下室裡發生的事。

這也是在洛落意料之中,能被安插進來傅家別墅,就說明她不是那麼容易被撬得出話的。

“動手。”傅陽冷冷地說了兩個字,拉著洛落的手,啊,不,是她穿的防護服讓她轉了過去。

身後傳來鳴鸞的慘叫聲,起初是悶哼聲,後來忍不住了才慘叫了出來。

動手的是保鏢,白夜和葉辰還不屑為這女人動手。

用的不是皮鞭,而是長長的荊條,掛著刺的。沒用多久,鳴鸞的身上就冒出小小的血珠,血珠又被一鞭鞭的長條鞭破,染紅了她穿的白色傭人服。

洛落拍了拍他的手,雖然不知道在他的感覺下是何觸感,但她也未曾去管,而是直接又轉了過來,面向鳴鸞。

她懂傅陽的意思,可她,能夠承受這樣的場面。

鳴鸞的嘴倒是牢,真不愧是被派來的,若不是這樣,也不會是她被派來。

另一個保鏢拿來了浸泡過鹽水的鞭子,荊條和鞭子一同打在了鳴鸞的身上,足足打了五分鐘。

鳴鸞卻是一句話都未曾說,血流了一地,觸目驚心的紅。

洛落扭頭看了眼傅陽,他便意會地抬起了手,做了一個手勢。

正在執行酷刑的保鏢沒有看到,但聽到了白夜高聲喊出的“停”。

白夜和葉辰不解地看著正向鳴鸞走去的洛落,看傅陽的意思也是允許的。

她蹲下身子,暗自吐槽,這可真沉。

又開啟面具,酒精的氣味忽然竄入鼻子裡,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這些氣味混在一起,讓她的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洛落往後伸出了手,做了個不要過來的手勢。

鳴鸞抬起血跡斑斑的臉,一臉猙獰地盯著她。

洛落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清澈透亮的雙眼直直看著鳴鸞,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的主子……是許安然?”

沒有回應,地下室安靜得只聽得見鳴鸞身上血滴落的聲音。

但沒有回應,可不代表她沒有得到什麼資訊。鳴鸞的反應很有趣,比之前她跟鳴鸞說不想再逃時的反應更有趣一些。

臉上的神色無異,可汙穢的臉上的那雙瞳孔卻有了訝異之色,微微的訝異。

“看來,你真正的主人不是許安然。”得出了這個結論,她又是低聲地只說給了鳴鸞聽,這話卻讓鳴鸞急了。

“你……你們再怎麼逼問,也不會知道的。”鳴鸞很快冷靜了下來,嗤笑道。

見此,她又說了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她確實不知道,但這句話,足以讓鳴鸞的心湖不再平靜。

撬是撬不出什麼,讓暗處的敵人自亂陣腳,未必不會不露出馬腳。

洛落起了身,回到了傅陽的身邊,白夜和葉辰有點好奇她和那女傭說了什麼,但卻看見傅陽沒有詢問的意思。

他還真信任她,連她說了什麼都不問,就不怕背後來一刀唄。

慘叫聲此起彼伏,血腥味越來越重。

下午,許安然的私人別墅裡。

銀花一路飛了回來,半跪在許安然的跟前,彙報著她看到的一切。

許安然手裡捏著一顆葡萄,本打算送進嘴裡的,此刻卻生氣地捏爆了它,紫色的葡萄汁濺到了她秀雅的衣裙,洇染出了幾朵水滴。

“主子,鳴鸞那裡……”銀花遲疑地問,這事是她辦事不利,辜負了主子的期望。

“她不是我的人,死了倒也不可惜,你去用鏡靈術監視著鳴鸞那邊,我打個電話。”

聽到了命令,銀花退了下去。

“你們派出的探子鳴鸞落在傅陽手裡了。”許安然絲毫不慌張,像是事不關己的語氣說道。

“怎麼會……”老而蒼勁的聲音傳來,卻仍鎮定:“知道了。”

她懶洋洋地說:“怎麼,知道了是什麼意思,那個叫鳴鸞的就這麼被你們拋棄了?你們可真絕情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