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幾個人在門口守著了。”
許安然被半推著走,兩人進了隔壁的房間,許安然嫌棄地弄開了蘇烈搭在她腰間的手,溫聲細語道:“你先去洗澡吧。”
蘇烈一臉淫笑著說:“好,好,好。”便脫著衣服走了一步,才又想轉身來拉她進去一起洗。
腦後卻揮來了一陣勁風,許安然迅速抬起了手,毫不留情地朝蘇烈的脖子上的穴位劈了下去。
她扛著那半裸著上身的蘇烈,走了幾步路,把他丟在了潔白的大床上。
“真讓人噁心。”許安然深深蹙眉,擦了擦手嫌惡道。
真是沒用,竟然找她幫忙,讓她幫忙找人綁洛落。
在電話裡聽到蘇烈說的,她當即就下了主意要自己過去綁了那個女人。
“主子。”
銀花從窗戶進了來,房間在第三十層,僅是從外看下去,便覺得高而危。
天上佈滿了漆黑的夜幕,而底下的城市卻是璀璨耀眼的,迷離得讓人著迷失措。
“您的父親似有急事找你。”說著,銀花遞上了主子的手機。
她習慣輕身而行,此次任務也不重,便沒帶銀花金葉一起過去。
許安然看了一眼,幾通連續未接的電話,還有一條簡訊。
看著主子寥寥幾眼看完了手機,便要走,銀花忙問:“主子,這裡……”
“沒事,那個女人逃不出,她身上中了軟骨散,門口又有幾個人守著。”
而且,傅陽似乎也不見蹤影,不在傅氏集團,也不在傅家別墅。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事,可放在今晚這件事上,倒成了件好事。
許安然瞥了一眼隔壁洛落在的房間,勾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彷彿已經能聽見她的悲鳴和想象出那痛不欲生的痛泣神情。
沒人,會來救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