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怎麼有個男人在這……”
許安然面對這樣的場面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佯裝驚訝一聲。
雖然這一幕讓她很是大驚失色,這個女人竟然正好好地坐在她的面前,一點事都沒有。
而她也確實感覺到靈氣的使用,而且還有另外一股靈氣,靈氣可見也可感。
也許,這女人已經看見了靈氣的存在了,更甚者,已經會用了靈氣。
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
許安然怨怒地睨了一下倒地不醒的那男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原本想著這賤人會點武功,那些商業老闆鐵定是搞不定的,她才從那個世界調派了一個手下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許小姐不認識這個人?”
“別冤枉我,你偷男人……也不能拿我當藉口啊。”許安然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對此,舒茵倒是想嗤笑一聲,這語氣倒說得她真是偷漢子似的。
“許小姐倒是清楚這裡的情況啊,不然也不會及時趕過來。”舒茵悠悠然,不緩不急地道來:“也別裝了,我說過,我不做傻白甜了。”
“剛剛那摻了東西的酒,我沒喝進去。這麼說,你,懂了嗎?”
許安然如遭雷擊,大腦空白一瞬,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反問道:“你是裝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許安然。
“倒是費了心思了。”許安然冷哼一聲,不再像眾人面前表現出來的乖巧優雅,換了一副嘴臉。
臉上的冷沉倒是讓舒茵想起了上一世在廢屋裡見到的她。
這才是真正的許安然。
“傅承燁和傅承烯到底為什麼要幫洛家還有許家?洛家如今還能給什麼好處,我真是搞不懂。”
她就是想聊這個?許安然眼中有疑竇,愁眉微展。
“呵,你以為洛家要倒,可洛家也會是打不死的小強,有人幫助有何出奇的。”
這裡頭的原因,許安然自然知道。
“我倒是不否認,洛家都是蟑螂。”瞧著許安然臉色一變,她又添了句:“不過別以為,沒人看得出這裡面的端倪。”
傅承燁和傅承烯一心想超過阿陽,想壓他一頭,所以做事都極其嚴謹,每一份投資都是經過認真的考慮之後才會進行的。
幫助一個快要傾覆的洛家和蘇家,對他們有何好處。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麼淺顯的道理,昔日的千金小姐該不會不懂吧。”許安然冷諷道,
這雖是事實,但更深層的原因也不只是這個。
“原來如此……”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緩聲道:“那麼,鳴鸞呢?”
“我不認識什麼鳴鸞。”
“我沒問你認不認識,只問她在哪。”凌厲的眼神射了過去。
否認得倒是挺乾脆利落的。
“搞笑了,難道我應該知道她在哪嗎?”
知道許安然不會輕易說出來,她的視線就緩緩移到了床邊:“這個男的很不一般,很有趣,你倒是捨得下血本,你知道,我從他身上看到了什麼嗎?”
床邊躺著的這個男子,雖其貌不揚,比那個黃老闆氣力多些,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會使用靈氣。
許安然面色平靜陰沉,她知道,以這個女人的異稟天賦,一定會看見的。
可她也沒有傻到自己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靈氣的事,又豈是能輕易說出來。
“不過就是一個花錢僱來的小混混,有何特別。你若喜歡,今晚何不成全你自己。”她搭腔道,不以為然,好似一副懵懂不知的神色。
舒茵漾開了一抹嘲弄的笑,她本也不想深究這個。
“這個男的,和你的經歷有關吧?”她一邊敘說著,一邊思索著:“我派人查過,你自從失蹤之後,洛家也找過你很多年,可是都沒有找得到,你,到底去了哪裡?”
“又是在哪裡學的武功和折磨人的手段?”
“你在自說自話些什麼,都淨是些聽不懂的話!”許安然冷笑。
她倏地眯起了雙眸:“你到底是從哪裡回來的?”
“我很清楚,你知道我的身世!”
許安然心中徒然一驚,怒問道:“你到底是誰!”
這個女人,她和原本作為洛落時的她簡直是天和地的差別,這字字句句,都有驚天的意思。
“搞笑了,我不就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