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掐出了裂痕,紅酒淌了些出來。
“該死的女人!”她低罵了一聲,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舒茵步步後退,躲開他們的靠近,笑得極其和善:“諸位可不要離我太近了,尤其是知道我身份的人更是如此。”
湊過來的人確實有不少是公司老總的人,可裡面有多少是衝著和她合作就不得而知了。
演藝圈的人不知她的身份,可商業圈裡的人大多都知道。
她的話一出,便有不少人離去了。
舒茵的身份,確實得罪不起,離去的幾人回頭看了眼,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他們怎麼就忘了,竟然還敢上前去湊熱鬧。
美人美則美矣,卻是一朵美麗的罌粟。
“若是有緣,以後自然會合作,酒會上要合作的物件很多,不是嗎?”
留下的大多是演藝圈內的人,還是那幾位導演和編劇,她倒也和他們談了一會才再去定位許安然。
許安然眼看著舒茵跟在一旁,她一和那些金牌編劇、知名導演或是影帝老總攀談,這個女人總是也說上那麼幾句話。
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那些人便把她冷落在一邊。
“你到底想怎樣?”第五次被攪黃談話的許安然終於忍無可忍,對她吼道。
“不想怎樣。”
舒茵看著搖晃的紅酒,神色淡然地說道。
“你一直跟著我,還說不想怎樣!”她冷言。
舒茵勾笑:““許小姐猜不出我的意圖?”
“我可沒有得罪過你。”許安然恨恨道,這段時間她一直忙於拍戲,別說得罪這個女人了,連見的機會都微乎其微。
她淡眸回應了一個向她搭話的旁人,便又朝許安然笑道:“猜不出不要緊,不過今晚,我倒是很樂意做綠葉身旁的紅花。”
眼底是赤裸裸的玩弄意和肆虐淺藏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