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人的。”
“許安然?”舒茵疑惑瞧她一眼。
怕她不信,杜若又繼續說了下去:“舒茵小姐,你也知道,我現在在公司是越來越不好過,哪裡都擠壓我,安然小姐最近風頭挺盛的,她就威脅我,讓我幫她做這事。”
“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舒茵小姐你放過我吧。”
“上次咖啡那事也是她讓我做的,我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幫手罷了,可是卻落得這樣慘的結局,我是真的真的不想摻和你們的恩怨,但是我沒有辦法啊……”
說著說著,杜若就眼角微紅,鼻子一酸,眼裡頓時充盈了些許淚水,將落未落於她手裡捧著的咖啡上。
舒茵聽到她提到咖啡那事,就不著痕跡地凝視了一眼她手裡的咖啡。
心可真大,因為一杯咖啡而害得自己事業受阻,竟還敢喝咖啡。
她微微低了頭,看著手裡溫熱的咖啡。
咖啡始終能夠提醒著她,她所有的悲劇,都源於一杯咖啡,都源於兩個該死的賤人。
舒茵默而不語,搞得杜若不安地抬頭看去,就看見她探究的眼神投了過來。
這些話,舒茵未必全信,也未必不信。
至少,咖啡那一件事,總歸是和許安然有關了。
“你走吧。”
“您……放過我了?”杜若探頭,遲疑了下問。
“你可真是高看了我,我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舒茵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勾唇輕笑。
“行了,我不想看見你了。”
眼看著杜若又要說些什麼,她不耐地打斷。
杜若唇邊溢位一抹冷笑,眸中含著怨毒憎恨看著舒茵的背影,她也不指望這個女人能全信她的話。
但她總要把許安然拖下水,最好能看見她們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