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傅陽不悅地低訓一句,舒茵很是委屈地說:“他們都不信我,我只好這樣了。”
門口站著的不少人:……
敢情這還是他們的錯咯?
“做做樣子而已,誰不會啊,誰信你真敢這樣做啊……”許之意忍著手上的痛,語氣極其高揚。
“怎麼回事?”
傅一從外圍的人群中到了廚房裡,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一眼就能將人看得生出冷意。
“爺爺,我沒有要傷人。”舒茵上前,平淡冷靜地說。
傅承烯咄咄逼問:“那她們這些傷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她們自己傷的嗎?”
“我倒想問問了,為什麼阿陽跟承烯你走了之後,嫂子和心蕊就過來廚房了呢?這難道不是別有用意?”她勾著淡淡的笑,反問道。
傅承烯怔了一瞬,這女人連笑也如此地甜美,一如這驚人的美貌。
可惡,雖是孿生兄弟,他的這個二哥可比任何人都要讓人憎恨,搶了這傅家大半的資產,竟然還有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在身邊。
傅陽緊緊抿著薄唇,鷹眸盯著傅承烯,那染了色慾和嫉妒的目光直落在他的小蠢貨身上。
這所謂的弟弟帶他跟傅承燁談話,兩人的話裡話外無不是在引導著他說出他所掌握的資產和財力。
聽了舒茵的話,黃心蕊怔了下,她就只是想讓傅承烯支開傅陽,好過來廚房向舒茵求情,哪裡曉得會出現許之意剛剛的舉動。
傅承烯也不是為了她而咄咄逼人,不過就是想落難與傅陽兩夫婦罷了。
許之意冷笑道:“我們只是過來看看你要不要幫忙,怎麼,還是我們的不對了?”
“好心嗎?我可是看見嫂子直衝我而來,想把那碗湯弄倒在我身上。”舒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許之意。
“都是一家人,許是不小心罷了,弟妹你道個歉,這事就翻篇吧。”傅承燁見爺爺的臉色越來越沉,不得已開口打圓場道。
舒茵望過去,笑了下,傅承燁還想著,算她識相。
下一句卻是這般冷漠的話語:“不是我做的,我不會認,我可以燙自己以證清白,卻不能不明不白地認了這個錯。”
“既沒錯,就不用道歉。”傅陽冷冷地凝視了傅承燁一眼,激得他眼底的怒怨都溢了些。
這傅陽,打小就受爺爺器重,得爺爺的教導。
他作為傅家的長孫,卻只能和傅承烯一樣,由家中花重金請來的人來教導文武。
就連名字,傅陽也是與他們不同。
爺爺那一句“這名字,只能是他才能擁有。”一直深深地烙印在傅承燁的心裡,不過就是一個名字罷了,還非得他傅陽才能擁有。
“蕊丫頭,你來說!”傅一悠悠看了看許之意,又看了看舒茵,最終落在了黃心蕊身上。
被點到名的黃心蕊身體顫了顫,抬起頭,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心蕊,別怕,有什麼你就說。”秦琴上前撫了撫她沒受傷的手,安撫道。
她沉默了良久,不少人一直在催促著她說,連傅承烯也說:“你別怕,就算是二嫂的錯,我也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舒茵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回望了一眼。
眼眸清明透徹,毫無懼色。
傅陽則是面色微冷,眸光中帶著肅色,好似也能把她的意圖看透。
許之意卻是幾乎瞪眼,眼睛不停地示意。
“我……我沒看清,當時我低著頭,所以不清楚……”黃心蕊搖頭,怯懦地說。
許家排行第四,得罪不了。
而傅陽更是得罪不了,她爸悲慘的結局,她熟知得很。
傅承烯好歹還能幫她擋住許之意,可對於傅陽,那就難說了。
“你怎麼會不清楚呢,明明就是她動的手!”許之意著急地說,還有幾分的氣急敗壞。
傅承烯拍拍撲在他懷裡的黃心蕊,那嬌柔憐人的小臉嚇得臉色蒼白,讓他頓時心疼了:“嫂子,心蕊既然這樣說了,就肯定沒看到。”
許之意還想說,被傅承燁伸手一拉,頓時熄火了。
“這算什麼,各執一詞,這事是沒個了結了?”傅容嫿開口嘲弄道。
傅一沉吟一會說:“阿陽,你怎麼想?”
“阿茵沒做錯什麼!僅此而已!”
是偏袒,還是篤定?傅老爺子望著傅陽的眼,想道。
傅承燁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