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也有重生的記憶,可他剛剛說世界異變是怎麼回事,還是在她和阿陽死之後嗎?
舒茵感覺自己思緒轉得有點快,只是被一聲哎喲給打斷了。
“陌陌?”
她抬頭一看,陌陌跌倒在地,與此同時許平濤也倒了,只不過是正好倒坐在椅子上了,但舒茵沒有錯過許平濤的手。
他的手放在腰上。
“你真是亂來。”
舒茵看著白夜手微動,又頓住,便自己上前將陌陌拉起,並低聲說她一句。
陌陌此舉,舒茵已經看明白了,有了蘇烈那一出,她都差點忘了許平濤這事了。
江陌陌朝著舒茵綻開笑容,這也算是幫上阿茵的忙了吧。
“許總,你沒事吧?”她看向許平濤,毫不遮掩地將目光落在他放在腰間的手上:“許總你這裡……是受了傷?”
“啊……”許平濤聞言低頭看了一眼,不慌不忙地把手撤開了:“不是受傷,剛剛這小姑娘撞過來,撞疼了點。”
疼興許是真疼了,舒茵看得出許平濤頭上冒出細密的汗了,腰間的衣服有幾分洇溼的樣子,血腥味雖淡,但在場的男人都能察覺到了。
“剛剛是我妹妹不對,不小心撞到許總,等會回去我定會派人送些補償。”江宇及時開口,走到江陌陌旁邊幫她善後。
“不礙事,小事。”
許平濤擺擺手,他自然認識江宇和江陌陌,剛剛那個衝撞,定是舒茵為了試探才讓江陌陌做的。
“真的小事嗎?許總你腰間上的衣服都溼了吧,不會是血吧?”
此刻,舒茵裝作大為震驚的樣子:“不至於吧,陌陌一個弱女子不至於把許總您這個大老爺們給撞出血吧?”
“不然的話,就是你這裡曾被人捅了一劍,然後傷口裂開了吧?”
許平濤臉冷了下來,在此刻提起這個,如何能給好臉色,尤其是腰間上的痛感不斷。
“是你吧,被我傷了一劍的黑衣人,那個組織的頭目。”
這話一出,現場的氛圍感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許多人,卻不是黑衣人,只是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這些人一出,傅陽、白夜、葉辰和江宇就將舒茵、江陌陌和清心三人圍了起來,再加上帶來的幾個保鏢。
清心:什麼情況?讓我出去!我也要參加。
“有趣了。”葉辰輕笑,按壓著指頭髮出響聲,有種想大展身手的衝動。
練了那麼久,都還沒機會實戰呢。
白夜看了葉辰一眼,知曉他的想法,又往後用餘光瞥了眼不知所措的江陌陌,最後視線對上了江宇。
他們兩個本不該牽扯進來的。
“舒茵小姐何必咄咄逼人呢,舞臺雖然已經搭好了,但時辰不對,你既然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舒茵小姐好了。”
許平濤站了起來,保鏢都圍在他的身邊保護著他。
“如你所想,我就是那個組織的頭目,鳴鸞也是我安插在你傅陽的眼皮底下的。”
“你想做什麼?”
傅陽依然不改容色,聽了這話許平濤笑了:“理由我可是同舒茵小姐說過了,而今天舒茵小姐又提了一次,我們許家,想做的,不過是想把你們三大家拉下神壇罷了。”
“那些小動作都是你乾的?”葉辰發問。
一直以來,發生的那些事,都是許家乾的?
“你在白家都做了什麼?”
白夜古水無波的雙眸微變,像在怒視許平濤,似在等他的回答,氣息有一瞬變了,這令傅陽不得不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江陌陌在心裡低喚他的名字,對他細微的變化感到疑惑。
而白夜也好似聽見了她的低喚,理智恢復了過來。
“白夜,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很可惜,那可不是我做的。至於許家做了什麼,你們不都調查出來了嗎,還用我說?”
“今天我沒想和你們這群小屁孩攤牌的,都怪舒茵小姐非要逼人,但我啊,我們許家啊,可是忍了很久了,如今可不想忍下去了,這一場戰,贏的會是我們。”
許平濤做出槍的手勢,直直指著傅陽,還做了開槍的舉動。
“不是吧?就這樣?”
眼看著許平濤走了,葉辰一整個大無語,儘管他心裡也清楚此刻起衝突沒必要,也明白有不少盤枝錯節需要理理。
比如許家的事,比如許家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