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溫啊,你把你珍藏了幾年的老藥酒拿出來,今天跟陸沉喝點,我給你們炒幾個菜去。”溫母叫道。
溫敬民應了一聲,“成了,對了,炒個花生米和雞蛋,先下酒。”
“知道了,你趕緊去拿酒。”溫母用肘撞了他一下。
溫父壓低了聲音說:“你今天怎麼讓我把那老藥酒拿出來喝了?平時不都不讓喝。”
“哪兒是給你喝啊,給你喝有啥用?主要是給陸沉喝。”溫母瞪了溫敬民一眼。
她心裡可清楚,那老藥酒是有補腎壯陽的功效,平時不讓老溫喝,他那一把年紀了,哪兒還需要那個東西,肯定是給女婿喝了,到時侯也好抱外孫。
“你不是還嫌棄親家母給瓊枝喝藥,你現在又要給陸沉喝,你不也想抱外孫。”溫敬民揶揄了溫母一句。
溫母瞪了他一眼,“我想抱外孫不假,但是我給陸沉喝的東西那可是正經的東西,哪兒像她,淨給瓊枝喝些成七八糟的東西。”
“行了,行了,快去做飯吧,我去拿酒。”溫敬民嘿了的笑了一聲,看到自家媳婦兒跟個鬥雞似的模樣,就想笑。
然而,當他把櫃子翻了一個遍的時侯,卻發現那瓶他珍藏了多年的酒不見了。
他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那瓶酒他可是泡了不少好東西呢,花了不少積蓄,就連瓊枝上回送過來那支人參他也泡進去了。
現在那酒不見了?
他趕緊往外面跑,溫瓊枝躺在炕上,看到自家爸爸臉色不對,忙叫了一聲,“爸,你怎麼了?”
溫敬民怔了一下,擺了擺手,“沒事兒,你睡你的。”
溫瓊枝明顯的能看出來父親的神色不對了,她哪兒還睡得著啊,再說了,她也不困,於是也從炕上下來,跟了出來。
就聽到爸爸問媽媽,“他媽,你看到我那瓶酒了沒有?怎麼不見了?”
溫母的臉色也不對勁,“我,我前兩天才買回來十斤米,怎麼也沒有了,我還說是今天做頓米飯吃的呢啊,那可是咱們這一個月的米了。”
溫敬民和溫母眉頭緊緊的皺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家裡遭賊了?”溫父問了一嘴。
溫母想了一會兒,說:“該不會是,是詩語吧?”
“怎麼可能?”
“昨天詩語來家裡,說是瓊枝生病了,還說是親家母給瓊枝亂吃藥,才導致瓊枝生病的,我們便火急火燎的跑去醫院了,家裡便只有詩事一個人,我看著家裡也沒有什麼翻動過的痕跡,那肯定是一向知道咱們家裡東西放在哪裡的人拿的,不是詩語還有誰?”溫母分析道。
溫敬民皺眉,“詩語平時朝我們要東西,我們哪一次沒有給的,她何必要用偷的?”
溫母也有些費解,“那會是誰?”
溫瓊枝正好聽到爸媽說的話,眼珠子一轉,微微勾了一下唇,真是沒有想到,簡詩語現在居然混到要偷東西的地步了。
既然她那麼愛偷,那就讓她偷個夠吧。
以她對簡詩語的瞭解,她偷了東西,還得回來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人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