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珍一邊吃了一口布丁,一邊感嘆,“如果我們昨晚也去了,那該多好啊,都怪某些人,整天瞎折騰,連累我們沒有好東西吃。”
柳如絮一聽田雅珍這話,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你什麼意思啊?沒好吃的吃了,現在就怪我了?當初你自己不也說想轉正的麼?”
“可是你不是說肯定能給咱們都轉正了麼?現在轉了麼?一個都沒有轉,還把溫瓊枝給得罪了,我看著照溫瓊枝現在這個發展勢頭,以後肯定能是咱們的上司,看看以後怎麼自處吧。”田雅珍氣乎乎的瞪著柳如絮,感覺自己都要毀在柳如絮手上了。
“她想成為我上司,沒門兒。”說完,柳如絮從床上跳下來,趿站鞋便跑了出去。
田雅珍也沒理她,又給段彩月遞了一個布丁說,“你吃吃這個,也好吃呢。”
段彩月接過來吃了一口,“咦,這個東西吃著好怪哦,不過味道還怪好吃的。”
田雅珍一邊咬著布丁,一邊說:“彩月,你說咱們要不要找個合適的時間,跟溫瓊枝和解啊?以後她要是成了咱們的上司,她要是給咱們穿小鞋,咱們可不好過了。”
“怎麼和解?”段彩月問。
“要不然,找個時間,我把她約出去,跟她道個歉吧?”田雅珍說道。
段彩月搖頭,“我不去,我除了在柳如絮寫的那個請願書上籤了一個自己的名字,我啥都沒有做,我幹嘛道歉啊?再說了,我就是在這個醫院實個習,以後我回雲海市呢,說不定都不跟她打交道了。”
田雅珍皺著眉頭,“那我可怎麼辦呀?”
段彩月才不會替田雅珍考慮呢,她只顧著吃糕點,不斷的點頭,“挺好吃的,能不能再向別人要點啊?”
柳如絮從下午出去,一直到半夜都沒有回宿舍,田雅珍跟段彩月說:“她不會想不開去跳河了吧?”
段彩月笑道:“柳如絮那種人才不會去死呢,她的心氣高著呢。”
田雅珍這才放下心來,睡了過去。
到了後半夜的時侯,田雅珍起夜的時侯,在外面的走廊上遇到了回來的柳如絮。
她看到柳如絮居然一改下午的沮喪,竟然有些高興。
她也沒理柳如絮,直接越過她,往廁所方向去了。
柳如絮腳步輕快的往宿舍走了兩步,又回頭叫住了她,“田雅珍。”
田雅珍回頭,沒什麼好氣的問:“幹啥?”
“我只是想告訴你,溫瓊枝不會成為我的上司,也許,她很快連醫生都當不了了。”她仰著下巴,有些高興。
田雅珍半夜醒來,還有些迷糊,只當柳如絮在說胡話,也懶得理她,只說了一句,“神精病。”
轉身繼續往廁所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溫瓊枝給楊嬸照例打了鎮定劑和止疼藥,一切如常。
中午,她回去給陸沉煮了飯,倆人對面而坐,一邊聊天,一邊吃飯,很溫馨愜意。
下午,剛到醫院,便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說是楊嬸兒病情惡化,可能熬不了多久了,也通知了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