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曼縣城牆上,縣令猛地拍擊了一下城牆,他就好像突然驚醒了一般。
他連忙大聲喊道:“快,準備一些酒肉吃食,隨我出城勞軍!”
城牆上的官吏、鄉紳豪強也醒悟了過來。
他們紛紛準備起來,不一會兒各種物資都彙集在了一起。
沒過多久,縣城大門洞開,綿曼縣令親自帶領著一隊人馬,他們推著裝滿糧草、豬羊、酒肉的車輛,緩緩走出城門。
顧衍,張楊等人聞訊,連忙騎馬趕了過來。
顧衍看到縣裡的車隊,連忙翻身下馬。
只見一名官員迎了上來,抱拳行禮:“本官是綿曼縣令李遠,敢問將軍高姓大名,來自何方?”
顧衍連忙拱手行禮開口說道:“原來是李縣令當面,本官是幷州雁門郡武州屯田都尉顧衍!”
“這次是奉幷州刺史張大人之命,前來冀州協助北中郎將盧大人!”
“不過我們進入冀州之後,目前還沒有和盧大人取得聯絡,只是恰逢其會,發現黃巾軍在攻打貴縣!”
“不知道李大人可知盧大人在冀州哪個方位?”
李遠走上前,他看著顧衍,微笑著說:“顧將軍,我等綿曼縣百姓這一次能夠逃脫大難,多虧了你們,特來勞軍,以表敬意!”
“北中郎將盧大人的大軍,前段時間有訊息說在邯鄲一帶!”
“現在綿曼縣附近的黃巾軍已經全軍覆沒,不如我遣人快馬去通報盧大人?”
顧衍大喜過望,他連忙說道:“如此甚好,冀州我們人生地不熟,多謝李大人幫忙!”
很快縣裡的幾名驛員,帶著顧衍的幾名傳令兵,快馬離開了綿曼縣。
李遠和顧衍目送這些驛員離開後,又看向顧衍:“顧將軍,不知道還有何事是我們可以效勞的?”
“正有事情需要李大人幫忙!”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緊迫感,讓李遠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李遠立刻回應道:“顧將軍請吩咐,我縣儘量配合!”
顧衍點了點頭:“貴縣還需儘快徵發民夫,協助我們押解這些黃巾軍俘虜,避免他們趁亂暴動,俘虜的數量實在太多了!”
李遠心中一驚,但他很快鎮定下來,他知道這是戰後的當務之急。
他馬上開口說道:“顧將軍放心,本官立即組織人手!”
緊接著他猶豫了一下,又開口說道:“顧將軍,這些黃巾賊的俘虜,還需要將軍早做打算!”
顧衍點了點頭:“多謝李大人提醒,我會盡快安排此事!”
......
殘陽如血,斜照在常山國綿曼縣的驛道上,讓殘破的道路顯得格外淒涼。
黃巾軍的敗兵在這殘破的道路上拖沓前行。
他們東一堆,西一堆,排成長長的隊伍。
這些黃巾軍士兵的步伐踉蹌,臉上寫滿了迷茫和恐慌。
他們的眼神空洞,彷彿靈魂已被戰敗的陰影吞噬。
於毒、張白騎、李大目、於羝根等將領,他們的戰馬緩緩行進在隊伍的前列,臉上寫滿了沉重與憂慮。
他們不時回頭望向後方,眼中映出了漫天的塵煙。
他們心中非常清楚,這些緊緊跟隨著他們的追兵,不肯放過任何一個人。
漢軍的追擊如同一群飢渴的狼群,緊緊地逼迫著黃巾軍的殘兵敗將。
他們就好像驅趕著羊群一般,要把他們趕到精疲力盡,趕到走投無路。
“這樣下去,我們的人將會徹底散去!“張白騎的聲音低沉,他勒住馬韁,讓馬匹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在四散計程車兵中搜尋,希望能找到一絲重整旗鼓的可能。
李大目緊隨其後,他的眉頭緊鎖,望著那些潰不成軍計程車兵,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力感:“一旦他們走散,就再難收攏!”
士兵們的步伐越來越沉重,他們的臉上佈滿了塵土和汗水,眼中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於毒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潰散計程車兵中穿梭。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為何一支浩浩蕩蕩的軍隊,會在瞬間崩潰至此?
“我們為何會落到這般田地?”於羝根的聲音帶著絕望,他手中的武器垂落,似乎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每當他們試圖把敗兵勉強收攏整頓的時候,追兵就會如同從天而降的天災,無情地衝擊著他們脆弱的陣線。
他們只能儘量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