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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喪心病狂的鮮卑士卒,漢軍騎兵的出現!

鮮卑人的老弱婦孺們拼命搖晃著營寨的柵欄。

他們手中甚至沒有像樣的武器。

只有一些木棒、石塊、箭矢等等。

對營寨柵欄的破壞,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哭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現場的慘狀宛如阿鼻地獄。

山谷外面的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血腥的場面讓所有人都變得瘋狂。

恐懼使人絕望,絕望使人瘋狂。

這些鮮卑老弱婦孺的死亡,如同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刺激著他們身後的男人。

這些鮮卑男人雙眼充血,發出一聲聲怒吼,他們拼命的用手中的刀斧砍伐著柵欄。

他們無數捅過來的長槍,射過來的箭矢,彷彿一群失去理智的野獸。

他們又一次衝破了寨牆柵欄。

他們帶領著所有的老弱婦孺,衝入了山谷。

與此同時。

鮮卑騎兵下馬組成的步卒,排成兩個軍陣。

每個軍陣千人的規模。

他們緩慢而堅定地向前走,邁過血漿泥濘的土地,邁過一具具屍體。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兇殘和暴虐。

大部分的寨牆柵欄已經被推倒,所有的鮮卑人都已經衝進了山谷。

鐵鷹都和禁胡都計程車卒們在徐晃和張汛的指揮下,保護著流民有序的向後撤退。

他們的眼神非常堅定,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阻擋鮮卑人的追擊。

山谷的地勢決定了戰鬥的走向,越往裡面,地勢越窄,這為撤退計程車卒和流民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手舉著巨盾計程車卒,走在最後面,他們且戰且退,堅如磐石。

舉著長槍計程車卒,越過巨盾,向前猛然攢刺,鮮血直流,一個個鮮卑人就這樣倒下。

後面幾排計程車卒迅速拉開弓弦,箭矢瞄準了衝來的鮮卑人。

箭矢如同暴雨般射向鮮卑人,慘叫聲再次響起,鮮卑人的衝鋒被暫時阻擋。

這些鮮卑的老弱婦孺,雖然都是一些炮灰。

但他們的數量眾多,他們的衝鋒並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瘋狂。

在峽谷最裡面的地方,有一處非常狹窄的位置,僅僅只能容納兩三百人並排列陣。

而這裡居然挖了一條壕溝,修建了一堵羊馬牆。

鐵鷹都和禁胡都計程車卒背水一戰,他們依靠著羊馬牆,繼續抵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鮮卑人。

士卒們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前排計程車卒用大盾、大戟、長槍、長戈、長柄斧進行廝殺,後排計程車卒則不斷地彎弓射箭。

“穩住!“徐晃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他站在羊馬牆後,指揮著士兵們進行防守。

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儘管面對著數倍於己的敵人,但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鮮卑騎兵棄馬步戰組成的步兵已經進入了山谷,他們察覺到山谷中的漢軍已經是強弩之末。

前面的防禦工事只剩下一條壕溝和一座小小的羊馬牆。

他們開始不耐煩,這些喪心病狂的鮮卑騎兵,居然從後方開始向前砍殺這些鮮卑老弱婦孺。

哭喊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鮮卑老弱婦孺,就好像在兩座巨大的磨盤中,被一點點磨碎攪爛。

他們只能在絕望恐懼中就這麼被殺死。

“啊!“

一名鮮卑老者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被長矛穿透,倒在了血泊中。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那些正在屠殺他的族人的鮮卑騎兵。

“娘!“

一個十四五歲的鮮卑半大小子,臉色蒼白,試圖保護自己倒在地上的母親,但最終還是被無情的刀劍所奪去生命。

他的身體倒在了自己的母親身上,被無數雙腳踐踏。

徐晃和張汛看著這一切,他們神色絲毫不動。

這些鮮卑老弱婦孺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註定了。

“殺!“徐晃大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柄斧,砸向了敵人。

他的斧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每一次落下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鐵鷹都和禁胡都計程車卒們也紛紛響應,他們緊隨徐晃的腳步,與鮮卑騎兵展開了激烈的近戰。

長槍、大戟、長戈、長柄斧在戰場上交織,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終於,漢軍和鮮卑騎兵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