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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扛起男子花樣滑冰隊的陶惟承擔了所有的責任,連續兩年世錦賽金牌已經把陶惟推到了風口浪尖,可以說,所有的人吧希望全部放在了陶惟的身上,陶惟清楚這份責任對於國家隊對於至今沒有一塊冬奧會金牌的冰上中心有多重要,而正是清楚身上的責任陶惟選擇了拒絕手術。

把陶惟的選擇轉述給領導後,回到辦公室的馬德明整整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離開國家隊的馬德明一邊給張國琴打電話一邊用自己的關係尋找最好的中醫按摩師,而接到訊息第二天一大早坐著飛機趕到首都的張國琴不單單自己趕到了還帶來了一位在東北極其出名的老中醫。

趕到北京的張國琴在醫院看到了陶惟也看到了榮博遠,沉默的榮博遠僅僅只是一個微微點頭就起身離開了病房,可那張記憶深刻的面孔卻讓張國琴心底暗暗吃驚不已,不過那一刻,張國琴是沒有心情探究榮博遠出現的緣由。

只是摸了摸陶惟頭的張國琴錯身讓老中醫辛建平檢視陶惟的傷勢,金鎖眉心的辛老讓張國琴的心沉了沉,走出病房,辛老如實告訴張國琴,可以推拿,但對病人來說卻無疑是一種酷刑的疼。

辛老擔心陶惟無法忍受這份疼痛,猶豫了半響,張國琴還是徵求的陶惟的意見,平靜的陶惟笑了,只是請求張國琴儘快安排時間。

而今天,也就是萬小東回來的這天,重新做了一次系統性檢查的陶惟將正式接受享受國家緊貼的辛老開始的推拿。

一身藍色運動服的陶惟走進醫院的理療室看到了拿著片子仔細確認的辛建平和等待再次的張國琴、馬德明。

笑了一下的陶惟輕聲告訴張國琴萬小東回來了,欣喜的張國琴擔心陶惟又惦記萬小東,萬小東在美國療傷期間,三次大手術,張國琴、張國棟是瞞著耿二鳳兩口子的,姐弟倆在萬小東做手術的時候,三次沒有一次拉下全部趕了過去,雖然因為工作關係能夠停留的時間很短,但無論是張國琴還是張國棟都不放心孤身在外的萬小東。

好在萬小東的手術很成功,這讓瞞著耿二鳳的張國琴、張國棟心底好受一些,這一次陶惟受傷張國琴又一次趕到,讓陶惟心底那份暖流一直沒有停止過流動。

“小陶,準備好了嗎?”

等陶惟和張國琴低聲交代完站在辛建平面前時,辛建平有些遲疑的追問讓陶惟笑了,“辛爺爺,來吧。”

僅僅五個字平淡的好像只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但無論是辛建平還是馬德明都知道,陶惟的平靜是建立在那份不捨的執著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的辛建平示意陶惟脫下外衣,掛著淡笑的陶惟脫下外面的運動服,只穿著運動短褲光著膀子趴在了就診床上。

倒出藥酒搓熱雙手的辛建平一雙白皙卻滿是老繭的大手落在了陶惟錯位的腰椎上,塗上藥油的腰部慢慢的被揉熱,可那雙大手也開始由輕至重。

默默的趴在床上,雙手抓住床幫的陶惟雙手也隨著辛建平有力的大手漸漸收緊,十分鐘,徹底揉開藥油的辛建平雙手越發的用力,按在錯位腰椎的手指讓陶惟疼的白了臉,死死抓住床幫的手因為用力而繃的發白。

微微的脆響不斷的在眾人耳中響起,清楚的感覺到腰椎一點點的在往回移動的陶惟此時卻已經疼的眼底滿是血絲,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陶惟把所有的尖叫和悶哼全部擋在了緊閉的雙唇內。

汗水順著辛建平的額頭淌下也順著陶惟的臉頰流下,一滴滴淌下的汗水,極力忍耐的陶惟努力的讓自己轉移緊緊鎖住腰部的神經,一會想音樂一會想動作一會想小東,雜亂的思緒中,酷刑似的按摩終於在一個小時後結束。

整個上身浮上一層汗水的陶惟呼的一下吐出一口氣,蒼白的臉色赤紅的雙眼還有疼的有些發木的牙齒。

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的陶惟拉住了榮博遠的手臂,有些無力的搖搖頭,“扶我起來。”

乾啞的嗓音,慢慢被扶起的陶惟接過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水,任由榮博遠把背心套在身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陶惟抬起頭看向辛建平,“辛爺爺,謝謝。”

蒼白著臉的陶惟掛在臉上的淡笑讓辛建平臉上露出一抹激賞,最初看到陶惟的片子,辛建平不是很想接手,一是陶惟的身份,國家級運動員,二是陶惟的年紀,在辛建平看來少年成名的陶惟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然而讓辛建平沒有想到的是小小年紀的陶惟不但選擇了也承受下來。

笑了笑的辛建平摸了摸陶惟溼噠噠的頭頂,拿過繃帶替陶惟綁在了腰部,固定好後,辛建平站起身看向陶惟,“小陶,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