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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二天一早踏上回程飛機的陶惟離開了,離開了雖然遺憾雖然有些心塞但總算完成任務的世錦賽,飛機衝上雲霄,緊繃五官匆匆趕到機場的諾爾曼看著衝上雲霄的飛機,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對於陶惟,諾爾曼可謂記憶深刻,本想賽後跟陶惟和馬德明好好交流一下的意願卻因為陶惟的提前離開而終止。

站了好久,離開機場的諾爾曼回到了賓館,看到了等待在賓館內的運動員,滿懷希望的看向諾爾曼,無奈的聳了下肩膀,伸出雙手的諾爾曼表示沒有追上讓幾個人發出陣陣失望的叫嚷。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睡眼惺忪的陶惟迷迷糊糊的被扶下飛機,上車下車,一路點著頭回到國家隊,沒有來得及接受來自隊友的祝福,回到寢室的陶惟再次睡過去,一覺到半夜,時差顛倒的陶惟徹底清醒了。

睜開眼的瞬間下意識的活動下右腳的陶惟驚喜的發現頭天的疼痛已經輕微的完全可以忽略,黑暗中,忍不住心底喜悅的陶惟咧著嘴露出愉悅的笑容,坐起身擰開臺燈,仔細看了看右腳踝,雖然還有些紅腫,但總算是消腫了。

輕撫腳踝,總算鬆口氣的陶惟看了看時間,不到三點,半夜三更的睡不著又沒事幹的陶惟想到包裡的錄影帶,翻找出又接上錄影機,縮在床上看起比賽錄影。

從天黑看到天亮,陶惟把整個比賽看了一遍,尤其是亞古丁和普魯申科的自由滑陶惟更是反覆的觀看,對於普魯申科,陶惟是由衷的敬佩,那是一個極其堅韌的運動員,十幾年的時間裡,包攬了各種比賽的獎牌,可以說,從普魯申科踏上花滑開始,基本上就沒有落空的時候。

而普魯申科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創造了無數個世界第一,不過對於搶了普魯申科的專屬動作,陶惟並不後悔,雖然因為重活一回,陶惟佔盡了先機,但這份先機只能讓陶惟付出更多汗水。

競技賽場靠的是實力拼的是精神,而不是這份先機,可對普魯申科陶惟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敬佩,不僅僅是因為普魯申科創造的那一個個無法逾越的傳奇,而是因為內心的強大,對比曾經同樣跌落塵埃的普魯申科,陶惟明白他其實就是一個懦夫,內心不強大所以無法站起,自卑並不是外人給予的而是自己強加的。

曾經的曾經,無數個無法入睡的夜晚,回想自己的一生,陶惟知道,說什麼自卑說什麼不忍,其實無非是給懦弱找個理由,真正的根源還是在自身,因為無數的剖析,因為撕開偽裝後的鮮血淋淋,陶惟看到了真實也看到了曾經不願承認的一切。

幾個小時不曾間斷的觀看,當門口響起重重的砸門聲,陶惟才按下錄影機走到門口開啟房門,站在門口呼哧帶喘的萬小東臉上沒有收起的驚慌讓因為陷入回憶而有些沉重的陶惟頓時心底一暖,“哥,我沒事。”

早晨訓練結束,還沒等萬小東換下冰鞋,旁邊響起的閒聊吸引了萬小東的注意,原本很高興陶惟回來的萬小東隨即被接下來的訊息嚇住了,陶惟受傷了,心底慌亂不已的萬小東脫下冰鞋就往外跑。

一路疾奔,腦子裡胡思亂想的萬小東自己把自己嚇的夠嗆,看到全須全尾站在自己面前的陶惟,眼底慌亂的萬小東反手抓住陶惟,“二娃,傷哪了?啊,俺看看。”

邊說邊上下摸索的萬小東讓陶惟呵呵的笑了,拉著萬小東回到床邊,坐下後掀了下褲腿,露出了有些紅腫的腳踝。

心疼浮現在眼底,小心的摸了摸陶惟的腳踝,“咋樣?還疼不?”

還沒等陶惟回話,砰的一聲,虛掩的房門被大力推開,站在門邊的石楊一臉緊繃的出現,大步走進屋,第一眼看到陶惟紅腫的腳踝,提著的心咣噹一下落地的石楊長出了一口氣,“沒事吧?張醫生咋說的?”

站在萬小東旁邊的石楊碰了下陶惟的腳踝,笑呵呵的搖搖頭,“沒事,就是擰筋了。”

陶惟的回答讓石楊皺起眉頭,“是故意的嗎?”

不怪石楊多心,雖然不是很瞭解陶惟的訓練成果,但從馬德明隻言片語和那份沒有遮掩的自得中,石楊明白,陶惟一定是有著極其優異的成績。

沉吟了半響,陶惟搖搖頭,“應該不是,估計是清理冰面的時候我落冰的地方稍微多了點熱水。”

陶惟的回答讓石楊不滿的皺了下眉心,可此時再去追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安慰陶惟好好養傷的石楊留下不願意離開的萬小東,去給倆人打飯。

吃過早飯打發走萬小東,陶惟仔細塗抹上藥油,按摩至吸收後,拿出課本學習。

一整天的時間,悶在屋裡的陶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