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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可以不虛的說,此時的陶惟已經真正到了讓人驚訝的地步,當然這個驚訝除了楊國成、馬德明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當一年前,陶惟成功的完成五項三週跳後,陶惟的訓練在沒有第三個人看到,單獨的訓練室,單獨的冰場,甚至於單獨的教練,一切的優越得到的是陶惟刻苦,沒有驕傲自滿,沒有任性焦躁,有的是深深的感激和狠戾的艱辛。

只要想到為了完美的完成三三連跳,一次次從半空中重重摔下又一次次爬起的陶惟,楊國成是心疼的。

人們看到的是陶惟享受的一切,卻沒有看到訓練中陶惟的刻苦,十二個小時的訓練對於一個孩子而言有多難熬根本不是簡單的語言能夠形容的。

兩年半的時間,陶惟的身上從沒有消退的青紫和淤血是沉默不傾述的陶惟給予的回答,這樣的弟子,楊國成、馬德明怎會不喜歡怎會不用心去栽培。

兩雙無法掩飾喜愛的目光讓陶惟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老師。”

無奈又不自在的陶惟讓楊國成、馬德明回神的同時也失笑出聲,彼此對視一眼,示意馬德明解釋叫住陶惟緣由的楊國成默默的坐在一旁。

伸出大手揉了下陶惟的頭頂,滿目喜愛的馬德明臉上的笑意加深,“陶惟啊,一號開始整個花滑隊進入集訓,這次集訓的目的就是為了明年二月在美國舉辦的世界青少年花樣滑冰錦標賽,這次機會是國家為咱們花滑隊爭取來的,雖然不能參加常規比賽,但表演賽也是一種亮相,兩年的艱苦。”

馬德明又說了什麼,陶惟已經無法記住,劇烈的心跳不斷的在耳膜內響起,終於來臨了嗎?上一世,國家隊有沒有代表出席這次比賽陶惟不知,但對此時的陶惟來說,這個機會太重要了,出名要趁早,尤其是對花滑運動員來說。

在國際上,中國花滑是貧瘠的代表,數次前往數次鎩羽而歸,留下的不單單是遺憾還有各種不公,有著印象分的花滑世界裡,陌生的中國人根本無法讓發達國家的裁判和觀眾記住。

曾經的自己付出了怎樣的艱辛,陶惟清楚,正是因為清楚陶惟才越發的渴望,低垂下眼簾,用力攥緊雙手的陶惟再次抬起眼簾時,臉上眼底高昂的戰意感染了馬德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拉著陶惟起身的馬德明帶著陶惟來到潔淨的冰場前,指著閃爍著晶瑩的冰面,“陶惟,你的戰場就在那裡,中國人是否真的無法訓練出優秀的花滑運動員,中國悠久的五千年文化是否真的抵不住外國人貧瘠的歷史,要用事實說話,教練不說你行還是不行,行不行要你自己去傾述。”

一段並不激昂的話語隱藏的卻是馬德明深埋心底的豪情壯志。

深深的凝視著眼前晶瑩剔透的冰面,陶惟笑了,笑的自信而又激昂,曾經的陶惟雖然有著無可挑剔的技術,但卻有著致命的缺點,陶惟無法駕馭音樂,不。

應該說,陶惟無法駕馭輕鬆歡快的樂曲。

沉悶而又自卑的陶惟因為個性的關係,每每遇到輕鬆歡快的曲目時都會失去曾有的劉暢,但這一世,全新的陶惟在張國琴等人的關心呵護下,在石楊、萬小東的用心陪伴下,已經能夠駕馭任何一種音樂。

可以說,此時的陶惟已經成長為全面的綜合性選手,不單單有著無懈可擊的教科書般跳躍,優秀的滑行技術和恐怖的滑行速度,還是一個在男選手中罕見的力量感與柔美性並存的選手。

一個力量與柔美並存的選手就意味著,陶惟有著無懈可擊的表演優勢,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能夠完成三週跳的陶惟已經不單單是簡單的三週跳,而是33。

當陶惟第一次乾淨利落的完成這個動作時,站在場邊的馬德明驚呆了,久久無法回神的馬德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休息室不知道怎麼回到家中,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夜沒睡的馬德明再次衝到陶惟寢室抓著陶惟趕到冰場讓陶惟再做一次時,完美的33再現讓馬德明發出震耳欲聾的大笑。

笑的淚流滿面的馬德明緊緊抓住陶惟哭的像個孩子,呢喃著中國人終於有了自己的跳躍中國人終於能夠登上花滑最高領獎臺。

馬德明的激動和難耐的悲傷陶惟能夠理解,曾經站在巔峰的陶惟太清楚那種渴望得到認可的心情,無聲的安慰著失態的馬德明,一遍遍在冰場上重複著高難度動作的陶惟用行動不斷的舒緩著馬德明那顆飽受譏諷的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眼熠熠發光的陶惟重重的點點頭,而此時馬德明卻琢磨著去找丁敏商量著給陶惟編排表演賽的曲目。

對音樂說不上多有研究的馬德明並沒有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