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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妃作為皇帝身邊最得寵的解語花,雖然如今懷著身孕不能侍寢,但是卻可以經常伴駕,見德盛帝如此,趕忙上前勸道:“皇上不要生氣,龍體要緊,我昭國泱泱中原,千年底蘊,一介小小洛匪,豈會無人震攝”
“哼,滿朝文武,拿著朕的俸祿,一個個卻貪生怕死,前日早朝,朕不過說了一句,想讓伯安候去剿匪,他今日就稱病不上朝了,深怕朕會派他去洛陽!
!”
德盛帝震怒,轉頭看到純妃那已經顯懷的腹部,心情稍稍好轉。
純妃穿著一件橘紅撒金底面齊胸襦裙,寬大的廣袖即便她如今在孕中也不嫌笨重,倒是很有飄逸的感覺,胸前用銀色絲線繡著春日桃花,很是華貴。
她聽了德盛帝的話微微眯了眯眼,這個伯安候她是知道的,三皇子秦王的老丈人,這些年沒少偏幫著秦王。
“也許伯安候是真的身體不濟”
純妃起身給德盛帝倒了杯茶,然後繼續說道:“皇上別生氣,朝中這麼多武將侯爺,皇上再指一位就是了”
“他哪裡是真的身體不濟,他那是貪生怕死,看見去的兩個年輕校尉都沒能回來便怕了,這樣的人如何能統領整個北衙禁軍,朕早晚收拾了他”
純妃只不過多提了一句,德盛帝便對伯安侯的怒火更勝。
她輕輕笑了笑,然後關切的說道:“朝堂上的事情臣妾不懂,臣妾也不敢幹政,只是皇上這樣煩心,臣妾卻不能解憂,很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