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容哭哭啼啼地不願意走,被成貴捂著嘴強行拉下去。
楚豫則不再理會,摟著顧攸寧回了碧水居。
“她一個女人,又帶著個孩子,又何必送她回西夏送死呢?”
顧攸寧已經換好寢衣,正盤腿坐在龍鳳塌上,老神在在地說道:“更何況,那個孩子……那個孩子萬一真是你的呢!
!
!”
“……”
楚豫正在脫衣服,聽見他說,轉頭看向他,只穿著一件裡衣便坐在他身邊,臉色晦暗不清地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不如就留下……她……吧……”
顧攸寧一邊說著一邊偷看楚豫的臉色,然後果然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乾脆就閉上嘴。
楚豫冷哼:“接著說啊。”
“……”
顧攸寧識趣地抿著嘴搖頭,別過臉不敢看他。
楚豫陰著臉,伸手捏著顧攸寧的下巴將小臉擰回來:“你倒大方!
!
!”
“我這不是覺得能有個孩子……”
顧攸寧小小地辯解一下,但是馬上就被玟王殿下一把抓住趴了褲子摁在膝蓋上揍了屁股。
“嗷嗷!
!
!
!”
顧攸寧掙扎地淚奔:“你還不讓人說話了,我又沒說錯你,你幹什麼打人!
!
!”
“還敢說沒錯!
!
!”楚豫瞪眼喝了一聲,抬手又打了一下。
疼得顧攸寧一哆嗦,他天生皮肉就金貴得很,又在玟王府嬌生慣養金尊玉貴,整天鮑參翅肚,燕窩不斷,養出一身滑嫩柔白的肌膚,只可惜玟王殿下辣手摧花,將人屁股打得通紅一片,巴掌印凌亂地疊著,微微的腫了起來。
“知道錯了沒?”
楚豫停了手,但是卻沒有鬆開他,大手威脅地覆蓋在他屁股上,輕輕地揉了揉,覺得手感挺好還有些熱熱的,忍不住又捏了捏。
顧攸寧欲哭無淚,哽咽地控訴:“你對我不好,你居然打我!
!
!”
還他孃的不止一次!
!
好歹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動不動被人家跟大兒子似的打屁股,這可如何是好。
“打的就是你。”
看著他小可憐的模樣,楚豫忍住下出聲,伸手將人抱起來,又幫他拉上褲子,然後才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就在屁股挨在他腿上的時候,顧攸寧疼了一下想躲開,但是看著楚豫的臉色,還是忍了下來。
打也打不過人家,不忍下來能怎麼樣!
!
顧攸寧撇嘴,心裡好幾萬個不服。
楚豫注意到他的神情,隨即就體貼地將他抱起來換了姿勢,讓他跪在自己懷裡,一手攬著他一手伸到他身後溫柔地揉了揉,輕聲問道:“真有這麼疼?”
“這麼好奇哦,你也讓我打一頓不就知道了。”
顧攸寧氣鼓鼓地瞪他。
楚豫失笑,伸手摟著他,讓他趴在自己懷裡:“誰讓你說話氣人,再敢說,還打你。”
顧攸寧氣急了,張嘴一口咬在楚豫肩膀上。
“……鬆開……要咬出血了……”
楚豫無奈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哼!
!
!
!
!”顧攸寧鬆開嘴,從他懷裡掙扎出來,自己滾今床角,一看就是生氣了。
楚豫嘆氣趕緊跟過去,將人從床角抱出去:“真生氣了?”
玟王殿下聲音悅耳撩人,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顧攸寧瞪了他一眼,稍微有些緩和,半晌說道:“所以你到底要怎麼樣,真要把她們母子送回西夏去嗎?”
“送回西夏已經是格外開恩,不然就別說她冒充皇儲,單說她謀害正室,也是要死的。”
一提起陳春容,楚豫的臉色沉了幾分。
按照大昭禮法,妾侍謀害正室,即便沒有成功,也是要一縷被抹為官奴。
“但是,若是送回西夏,恐怕就得酷刑處死,就連那個孩子也未必活得下去。”
顧攸寧語氣沉重。
“那是她自己做的孽,能有什麼辦法。”
楚豫冷哼,他為人本就是這樣,這幾年有了顧攸寧以後好多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