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跟著小太監也開口，說道：“是啊，福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縱使有不對的地方，王妃也得隨和些。”

“喲…是嗎？”

顧攸寧陰陽怪氣的笑道：“那福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王爺還是皇上的兒子呢……我竟然不知道，福公公現在比王爺身份更尊貴了？”

話音一落，福貴連帶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太監臉色都有些不好。

玟王不是個善茬，玟王妃也真不是好欺負的。

“王妃說的哪兒的話，奴才卑賤之軀怎麼能跟王爺比，只是奴才剛才真的是無心的，王妃菩薩心腸，自然要饒恕奴才。”

福貴一眨眼換上一副忠厚老實的表情，只是尖銳的嗓音仍然惹人討厭。

“哼……”

顧攸寧輕飄覯的笑著，轉臉看上楚豫，說道：“王爺，臣才疏學淺，可不知，大昭律法上可有說，若是不小心殺了人，可免於責罰。”

楚豫低著頭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後咳嗽了一聲，板著臉說：“自然不可，大昭律法向來嚴明。”

“福岔岔可聽見？”

顧攸寧輕笑的看向福貴，突然淡淡的蹙眉，說道：“若說道律法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總聽人說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聽說這凌遲是要幹刀萬剮了犯人，而且還得讓犯人話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塊一塊的剔掉，靠出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