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辜負殿下美意了。”
穆雲漢淡然的笑著:“在下已經不想在牽扯王侯之事了。”
楚承有些失望,雖然心裡已經想到穆雲漢會拒絕,也只得遺憾的笑笑:“先生是神仙般的人物自然不願涉及紅塵,是我小看先生了,只盼著日後能與先多來往些。”
“殿下盛讚,在下是在愧不敢當。”
穆雲漢未與他多言語,楚承也只好起身告辭。
七皇子回去以後第四天終於醒來了,只是身體還非常虛弱,抬眼看著楚承:“三哥……”
楚承心算盤放下了,點點頭說道:“好生躺著,少說話,你現在還很虛弱。”
七皇子皺眉:“我怎麼了?”
“你中毒了,”
楚承看著他,說:“羽箭上有劇毒,你已經昏迷多日了,差點命都沒保住!”
“……”
七皇子愣了半晌,頓時咬牙,猛的恪守了兩聲,然後憤恨的說道:“楚豫!
!
!
是楚豫!
!
!
我居然著了他的道!
!
!
!”
“好了好了,”
楚承趕緊安撫他,說道:“你現在不要激動,免得傷口在崩開。”
七皇子急切的抓著楚承,問道:“父皇怎麼說的,如何處置的楚豫?”
楚承嘆氣:“沒有定罪,只是待此事查清之前暫且壓入宗人府。”
“……就只是這樣?”
七皇子不甘心。
楚承皺眉:“這些你先都不要多想,先好好養傷,免得落下什麼毛病。
絕地反擊
“七皇子昨天醒了,說是找到個高人救治的。”楚衡對著楚豫說道。
七皇子醒來的第二天,楚衡就去宗人府見楚豫,門口守著的侍衛原本想攔著的,但是一看是楚衡便連忙放行。
宗人府不比別處,別看是宗室子弟受罰的地方,但是保不齊以後什麼樣,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更何況是如今這個炙手可熱,聖眷不衰的小王爺。
顧攸寧坐在搖椅上晃晃悠悠的賽太陽,楚豫在一旁給他剝葡萄,這幾天顧攸寧和楚豫在宗人府,雖然哪兒都去不了,但是兩個人過的別提多滋潤了,整天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讓人不敢直視。
楚豫抬頭看了眼楚衡,淡淡的點頭:“哦,是嗎?”
楚衡看著眼前這兩個悠閒的人一臉無奈,接著著急說道:“他醒了,皇祖父肯定會去看他的,到時候肯定會說是皇叔刺傷他的。”
楚豫沒有理他,而是將手中滿是剝好皮的葡萄蓮到顧攸寧手中,然後看著滿臉著急的侄子,笑道:“他若是聰明,就一定不會這麼說的。”
楚衡不解,楚豫淡笑搖頭,然後突然問道:“溫卓那邊一直都在手機朱雲峰他們的罪證,現在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吧,那些個人蛇鼠一窩,抓到一個人剩下的一連串全出來的。”
“那就好。”
楚豫點點頭,磚頭看著顧攸寧吃葡萄,伸手幫他擦了擦嘴角,然後說道:“既然罪證都收集好了,那就儘快點吧,江曼那邊水患也快差不多了,相信太子不日就要回來了。”
“這些都是小事,如今皇叔被囚禁宗人府,那邊七皇子也醒了,萬一他若是說是皇叔刺傷他的,皇祖父向來偏心他們,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他們現在如同驚弓之鳥,尤其是楚承謹慎,必不會讓楚越那麼說的,為了保全自身,楚越這個苦果非得自己嚥下不可。”
楚豫笑得肅殺,整個人運籌帷幄。
果然第二天早朝,還在病中的七皇子上書說,自己受傷乃一陌生人投了玟王羽箭射傷自己,從前昏迷不省人事,如今醒來,得知六皇兄因為自己而壓入宗人府,深感慚愧,此事確實不關六皇兄的事,希望皇帝在徹查此事之前,先寬恕六皇兄。
德威帝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是下旨恕玟王出宗人府,然後突然向那日要求嚴懲玟王的一眾言官發難,好幾人因為胡亂跟風,不明事理而遭到降職和罰俸。
同時紜小王爺在朝堂上協同戶部尚書文卓彈劾御史朱雲峰和太常寺奉常等數十人太子黨官員,貪汙受賄,藏汙納垢,私結黨羽等罪名。
涉及人員通通抄家落獄,太常寺奉常直接發配邊疆。
下了朝後,所有人都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