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衡受傷了?”
楚豫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早去通知本王!”
說完,趕緊翻身上馬,朝著紜王府跑去。
“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受的傷!
!
!”
到了紜王府的楚豫也顧不上先去給老紜王妃請安,一路衝到楚衡的主院找他,進門就看見楚衡滿臉蒼白的斜倚在床上,旁邊有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侍奉在側,想必應該就是新娶的王妃陳氏。
她見楚豫來了,連忙起身行禮:“給皇叔請安。”
楚豫擺擺手讓她免禮,這時楚衡從床上坐起來,使了個眼色,讓陳氏先出去。
陳氏會意,衝二人福了福身,然後說道:“那妾身先退下了,一會兒藥好了,妾身再端進來。”
說完,轉身嫋嫋婷婷的走了。
“到底怎麼了?”
楚豫上前先扶著楚衡讓他靠著更舒服一些,然後繼續說道:“我才走了不過幾天,你怎麼就傷成這樣了。”
“前日我去平城監督行宮落成,回來的路上遭到埋伏,索性傷的不算重,只是腿傷到了,暫時不能走路。”
楚衡說道,楚豫微微皺眉問道:“是他的人?”
楚衡無聲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其實這次著急的把皇叔請來,並不是因為這件事。”
“還有什麼事?”
“是三皇子的事。”
說到這裡,楚衡面隱怒色,說道:“皇祖父已經宣旨恕他出皇陵,而且二皇子的江南貪墨的案子又被翻了出來,大有平反之意。”
話音一落,楚豫驚訝的抬頭和楚衡對視一眼。
太子江南貪墨的事情不小,若真讓他翻案,不僅上一世誣陷倆江總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而且還會牽連戶部的溫卓。
如今戶部與如意票號掛鉤,若真讓他們查了,必然會涉及到玫王府,此事不可小覷。
楚豫皺著眉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先放心養傷,這些事我來處理就好,你這次受傷,父皇肯定會接你去宮裡休養的,到時候宮裡人多眼雜,你自己一個人要小心。”
“我知道。”
楚衡點頭,說道:“正是因為我要進宮,所以才著急的把皇叔請來,如今二皇子要和三皇子聯手,我暫時又不能上朝,朝堂之上,皇叔也要小心,不過……”
“不過什麼?”
楚豫問道。“倒也沒什麼,只是我最近瞧著七皇叔變了許多,不似從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楚衡是知道玫王府兼雨和楚越的事,只是怕楚豫心裡不順暢,故而沒有明說。
“我知道了,你先換回養傷,我先走了。”
楚豫點頭說道,然後攔住要起身送他的楚衡,繼續道:“你好生歇著,皇叔不會讓你白白受傷的。”
楚豫陰鬱著臉色,氣得直咬牙,楚霄現在連自己親侄子都不放過,不過也是了,他連親哥哥都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侄子呢。
楚豫嘆氣,歷代皇家人都無情無義,生性涼薄,無論是親生父子還是兄弟手足,為了利益為了皇位,都能下得去手。
而此時,玫王府卻亂成一團。
因為顧攸寧急匆匆的回來找兼雨,卻赫然看見楚越在玫王府裡,而且還正在其樂融融的哄著兼雨吃飯,穆雲漢也坐在一邊正悠閒的看著醫術。
就這樣,顧攸寧頓時炸了,呼號的就要撲過去跟楚越拼命。
如此這般
話說回到楚豫和顧攸寧剛剛啟程去雍州的那天,穆雲漢被心急火燎的請到玫王府,躺在客服的床上正想著睡個回籠覺,就被外面的哭聲吵醒了。
原來是兼雨醒過來,沒有找到顧攸寧,正坐在院子裡嚎啕大哭,連白燕都趕過來了,用自己的白玉珠花鬨他都不行,一個勁兒的嚷嚷要去找顧攸寧。
眾人都沒有辦法,這會兒顧攸寧都出了城去了。
穆雲漢不是第一次照看兼雨了,只因為顧攸寧看重兼雨,若是他自己有事怕找不到兼雨,一準兒把孩子扔他這兒代為照看,只是那都是從前了,從前兼雨聽話乖巧,給一副字帖就能玩一下午,擔心現在的兼雨可不一樣,脾氣大,不講理,而且還很嬌氣,穆雲漢覺得只有顧攸寧受得了這個小祖宗。
於是他聽見哭聲的以後直接翻身用被子矇住頭準備繼續睡覺,但是這哭聲實在太過可憐。
哭,哀聲也,易引不祥之事。
穆雲漢受得了任何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