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自己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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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豫看著回來的顧攸寧,皺了皺眉,拉著他坐下:“這是怎麼了?氣哄哄的,可是遇見二皇子府的人了?”
顧攸寧冷傲的搖頭,沒有說話。
楚豫不解的看向跟在顧攸寧身邊的人,眾人都搖頭,示意沒什麼事,唯有白燕心虛的低頭喝茶,不敢說話。
這種莫名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晚宴結束,坐上馬車的時候,顧攸寧仍然擺著一個冷傲的表情。
“到底怎麼了?”
楚豫掐掐他的小臉,逗他:“難不成是剛才沒找到茅房?”
你他孃的才找不到茅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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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攸寧心裡大罵,但是臉上仍然繼續冷傲的撇了撇他,突然嗷嗚一口咬在楚豫手指上,還洩憤似得磨了兩下。
睢著楚豫略僵硬的臉色,顧攸寧心情才順暢了一點。
楚豫看著手指上的兩排小牙印,神情既寵溺又無奈,伸手揉了揉他頭髮:“無緣無故的就耍小脾氣,這麼任性可怎麼辦!”
任性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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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攸寧白了他一眼,拽了拽他頭髮,問道:“太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太子如今大不如從前,能被放出來,無非就是想復位而已,只是我想不透他為什麼要勾結南王。”
楚豫說道。
“南王?”
“對,南充國的南王。”
楚豫點頭:“有暗探來說,太子最近和南王書信往來頻繁,而且我懷疑,長安應該已經有南充國的人了。”
“他們要幹什麼?不會是太子要通敵叛國吧?”
顧攸寧瞪圓眼睛。
“這倒不至於,他應該是想借助南王的力量爭奪皇位,可是南王性情孤傲,絕對不可能單純的幫他,必定是覬覦中原土地,這一點我相信太子不會不明白的,所以我想不透,他為什麼會和南王勾結。”
楚豫的表情有些凝重:“所以現在也只能在暗中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聽著楚豫的話,顧攸寧也皺眉,真是沒一天消停的啊。
“不許皺眉。”
楚豫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說道:“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我應付的來。”
顧攸寧嘆氣:“我現在也只能擔心擔心,什麼忙也幫不上。”
“你已經幫了大忙了,若是沒有你,我怕連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
楚豫抱著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所以以後不準這麼想,也不準再擔心了。”
情話動人,顧攸寧忍不住笑了笑。與此同時,二皇子府內,賓客已經散去,楚越滿腹心事,喝的有些微醺,見人都走了,也起身向太子告辭。
“天色晚了,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二皇兄。”
太子抬眼看他,目光中陰沉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隨後露出苦笑:“如今你都叫我二皇兄了。”
楚越低著頭,也笑了笑,沒有說話。
“聽說你看上玟王府的一個小廝?為了他不惜休妻散妾。”
楚越和兼雨的事情,太子多少知道一些,知道他當初為了救三皇子而擄走了玟王妃身邊的親信,但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就知之甚少了,可是瞧著楚越如今的這個樣子,他大略也猜得到。
“讓二皇兄取笑了。”
楚越不想與他多說兼雨的事情,太子也看出來了,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說道:“也不知道三弟現在在皇陵怎麼樣了。”
“三皇兄來信說過一切都好,還說讓二皇兄不必惦念。”
楚越說著,雖然話如此,但是他們早就已經沒有當初的親厚了,又或者說,楚越已經看清太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二人都知道如今是面和心不合,所以也沒多說,楚越就告辭走了。
看著楚越的背影,太子握緊手中的白玉佛珠,眉目晦暗。
三皇子和七皇子如今都不為他所用,朝中又被玟王大肆洗牌,他手中能用的人太少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府上的管家進來,恭敬的說道:“殿下,國師求見。”
太子聽聞抬頭,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然後簡單的整理一下衣服才說道:“請進來吧。”
任重道遠
相對於二皇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