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寧直勾勾地看著他,用眼神在告訴他,對,我就是在顯擺,怎麼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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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璃微微地握緊拳頭,半晌要笑不笑地看著顧攸寧,說道:“雍州的菜色以金錢肉最具盛名,而且如今正是雍州海棠盛開之時,本王想邀請王妃賞花喝酒,不知王妃可否賞臉?”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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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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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不去,就意味著要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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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五爺什麼都可以輸,但是就是不能輸給這個覬覦自己家王爺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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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既然賢王如此誠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顧攸寧拿著帕子,動作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後一把扔掉,站起身衝著車璃冷笑:“賢王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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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生一看勢頭不對,連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體型:“王妃,使不得啊,這裡不是長安,王爺又不在,還是不要……”
“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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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攸寧哼笑:“左賢王可是王爺的故友,我是王妃,理應奉陪。”
就是這樣,顧攸寧領著一群暗衛浩浩蕩蕩地跟著車璃進了一家酒館。
“王妃會喝酒嗎?”
車璃坐在顧攸寧面前,叫老闆上了一壺好酒,居然破天荒地抬手給顧攸寧滿上。
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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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攸寧警惕地盯著他,並沒有動筷子,更沒有喝酒。
車璃笑了一下,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王妃是不喝酒呢,還是怕本王下毒,不敢喝呢?”
“若連你都怕,那就不出來混了。”
暖意陣陣
當晚,顧攸寧抱著木桶吐個稀里嘩啦,楚豫蹲在他旁邊,心疼地輕拍他的背,想讓他好受一點,瞧著那快栽進木桶裡的小身板,心疼得忍不住要生氣。
“你說你又不常喝酒,何必跟他治那個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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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準再這樣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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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豫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顧攸寧吐的小臉煞白,終於把胃裡清空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胡亂地攏了攏自己的發,搖頭說道:“輸人不輸陣,他想看著我出醜,我怎麼可能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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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豫看著他,心裡一陣發酸,這一輩子竟然也有人為了自己跟人拼酒,而且還是怎麼都不肯認輸,似乎輸了那場酒就要輸了他似的。
抬手將他鬢邊的發攏到耳後,低聲說道:“那以後也不能再這麼喝了,多難受啊。”“沒事”
顧攸寧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摟住楚豫的脖子,說道:“吐出來就不難受了,好在我臨走前管穆雲漢要了一些醒酒的藥,不然還真喝不過那個賤人。”
楚豫摸了摸他單薄的背,將他從地上抱起來,問道:“你為什麼要醒酒的藥?”
“原本是給你要的,你這次來雍州少不了要出席什麼宴會,這些封疆大吏一個比一個精明,我怕你吃虧,所以就向他要了寫能醒酒的藥,”
說到這裡,顧攸寧突然笑了,繼續說道:“只是沒想到,這藥你沒用上,倒是讓我用上了。”
楚豫彎了彎嘴角,心裡一陣暖意,抱著他將他放在床上,又幫他把鞋子脫掉。
“明天我要去田裡走走,你去不去?”
楚豫問道。
顧攸寧點點腦袋,然後皺著眉摁了摁太陽穴,似乎有點頭疼,楚豫伸手將人攬進懷裡,輕聲說道:“還難受?”
“沒有難受~~~~”
顧攸寧打了個哈欠,往他懷裡拱了拱,嘟囔地說道:“就是酒喝多了,有點暈~~~”
“活該,看你以後還敢喝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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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豫摟著他笑罵,然後將手伸到顧攸寧腦後,在他的百會穴輕輕地摁揉起來,想讓他睡得更好些,果然沒過多久,原本因為醉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