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輕輕地安慰:“好了,都過去了,這不是你的錯。”
楚豫勉強地笑了笑:“我沒事。”
“……”
顧攸寧抬頭看他,久久無語,半晌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道:“以後咱們都不打仗了,愛讓誰打誰打去,若是長安真的容不下你,我們兩個帶著兼雨去別的地方,大江南北,還沒有容身之所嗎?日子怎麼過都是過,就像當初在山裡的小木屋裡也很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兒都一樣。”
除夕宮宴
楚承被押往皇陵的時候,只有楚越去送他了。
楚越現在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雖然身上的毒解了,但是心結未解,也終究是無用的。
楚承拍了拍他肩膀:“好好保重,把身體養好,這麼年輕,身體就垮了,可如何是好。”
“三哥就不用惦記我了,這個時候了,兼雨也不在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死了呢。”
佳人已不在,只恨此生長……
楚越蒼白的嘴唇,清俊的面容上非常憔悴。
“……”
楚承站在管道路口上,身後就是通往皇陵的綿長古道,去了,就有可能再也不會回到長安,日日守在陰暗的皇陵,那個燈火闌珊的盛世長安再也與他無關了,那個靈動傾城的身影也是再也看不見了,他深深地嘆息一聲:“終究是我害了你,若不是因為我,你今日也不會成這樣了。”
“禍是我自己闖的,兼雨也是我害死的,和三哥無關。”
楚越淡淡地搖了搖頭,曾經年輕張狂的樣子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被苦澀浸透的成熟,他勉強抿了抿嘴,說道:“三哥好生保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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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長安會努力在父皇那兒求他放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