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楚豫聽見了,恨的牙直癢癢。
於是今天來了就把蕭靖宇叫了出去,兩個人坐在外間喝茶。
“今日前來,是有事情要跟王上說的。”
楚豫說道。
蕭靖宇臉色略有些疲憊,聽了他的話,愣了一愣,便開口:“王爺但說無妨。”
“是好事,王上不必緊張。”
楚豫勾了勾唇角,無端的一股肅殺之意,略微的側臉,開口說道:“涼生,把東西給南充王。”
“是。”
涼生領命,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沓信封,放在蕭靖宇面前。
“這是……”
蕭靖宇看著信封不解其意。
“王上一看便知。”
蕭靖宇將信將疑,拿起信封開啟了為首的一封,剛看了個開頭,便大驚豁然抬頭:“王爺只是從何得來了,可當真。”
“自然當真,從青峰崖的藏書閣找來的。”
楚豫揚唇一笑:“說到底還得謝謝攸寧,若不是他半夜去了藏書閣被本王知道了,本王也不會讓人再去找。”
蕭靖宇一封信一封信的看下去,越看臉色越驚,最後忍不住說道:“王爺大恩大德,孤永世銘記在心。”
“王上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
楚豫嘴角的笑容落下,臉上盡是陰森之意。
這種事情,事關皇室景王,無論怎麼那也是他親叔叔的,但是雲仙真人竟然企圖想害攸寧。
不管害沒害成,楚豫這個仇記下了,倒是也想著趕緊將此事了,他們好趕緊走的。
與此同時,九曜殿的偏廳裡,雲仙真人盤腿打坐。
廖含煙端著茶進來:“師傅……下人來傳,說陸國師已經醒了。”
“他算哪門子的國師。”
雲仙真人睜開眼睛,接過她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說道:“讓他們儘快走,看著就煩。”
“……”
廖含煙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伸手給他捶腿,輕聲說道:“南王對陸國師一往情深,他身上的陰毒未解,是斷不肯走的。”
雲仙真人冷眼看她:“有什麼話就說,你這孩子什麼時候也會這麼拐彎抹角了?”
“沒什麼,就是看著他們,想起師兄來。”
廖含煙輕嘆:“當初我師兄也對一個人一往情深,最後還丟了性命……”
廖含煙頓了頓,抬眼看了看雲仙真人的臉色,然後繼續說道:“我和大師兄竟然都是個瞎子,從前只說怕師傅傷心,瞞著師傅,不想原來師傅早就知道了。”
“天下皆知的事情,如何能瞞我。”
“師傅……含煙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廖含煙小心翼翼的說著,連頭都不敢抬,只低頭給他捶腿,手臂還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是關於那妖人的?”
雲仙真人低頭看她,直接說道:“若是別的你且說來聽聽,若是關於那兩個妖人的,你就不必說了,說了我也不會同意的。”
“師傅!”
廖含煙停下手,有些急切的說道:“師兄都去了多少年了,師傅也該看開寫了,而且別的不說,就說玟王,那可是師兄的親侄子啊,他都上門來幫他求了,師傅怎麼也不依呢,再說了,這幾天我冷眼看著,南王絕不是好纏,而且……”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覺著陸國師雖然不太愛說話,但也不像是傷天害理之人。”
“你懂什麼!”
雲仙真人鄙夷的諷刺:“你可知道,南充王室因為他死了多少人,他害了父子兄弟成仇,互相殘殺,禍害人倫,若說他不是傷天害理,那我都不知道什麼才是傷天害理了!”
“師傅!”
廖含煙無奈,剛要開口說話,誰知門口突然傳來蕭靖宇的聲音,說道:“真人此言差矣!
說子安傷天害理,倒不如說是孤傷天害理!”
雲仙真人冷著臉:“南王這麼喜歡不請自來?”
“孤既然都已經多次不請自來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蕭靖宇踱步進屋,看了眼廖含煙說道:“廖師姑可否能讓孤和真人單獨說一會兒話。”
“……”
廖含煙有些為難,轉頭看了看自己師傅,最後嘆了口氣,點點頭:“南王自便,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出了門。
見她走了,蕭靖宇坐在椅子上,看著雲仙真人說道:“其實,昨晚子安嘴裡喊的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