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
顧攸寧鄙夷的看向他:“那種下三濫的招數,也就只有你們會用!
!
!”
“你不用在這兒諷刺我,楚豫他光明磊落,又給你帶來了什麼呢,從前眾人忌憚他有兵權,如今他失了兵權,來日玟王府要如何自保,你想過沒有?”
楚承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聲音帶著誘惑的說道:“攸寧……皇位之爭向來不擇手段,只有我……只有我能走到最後,而我希望和你一起走到最後。”
“兵權……”
顧攸寧恍然間喃呢著,復而抬頭涼涼的說道:“三殿下怎知失了兵權不是個好事呢?”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身邊剛剛抽出枝葉的楊柳依依,繼續說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這戰場誰願意去誰去,我是不願意讓楚豫牽扯那樣的事情了,說來還得多多感謝二殿下和三民政呢。”
顧攸寧嘲弄的看他一眼。
楚承自是無話,雙拳緊握,憤恨難當!
“不過,一提到二殿下……”
見他不說話,顧攸寧便接著說下去:“三殿下在他羽翼下多年,二皇子出身高貴,雖然被廢了太子之位,可是如今卻大有恢復鼎盛之態,想必這其中少不了三殿下的功勞吧,只可惜……”
“可惜什麼?”
楚承似乎還是從那句悔教夫婿覓封侯中回過神,只怔怔的問道。
“自然是可惜三殿下在他跟前似乎也不如從前了吧。”
顧攸寧目光帶著可憐的看著他:“我勸三殿下可別一味的自信,到頭來為他人做嫁衣裳。”
楚承抬眼看他,心中明瞭如斯。
顧攸寧笑著往後退了幾步:“夜色已深,就不打擾三殿下了。”
說完轉身走了,楚承只在他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不消片刻,楚越從暗處走出來,嘆氣的說道:“三哥何必自尋苦楚,這不是叫自己難受嗎?”
“我自願的。”
楚承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身影,過了好半天才說道:“他竟然對楚豫情深至此。”
楚越苦笑:“三哥早該知道的。”
“是早就知道,但是卻不願意相信。”
楚承嘆息般的聲音飄散在初夏微涼的夜風之中。
再說,顧攸寧帶著採璇和侍衛走出御花園,便找了個石凳坐下,一面轉頭吩咐採璇說道:“你親自去鳳鸞殿去,就說王妃喝多了,去鳳鸞殿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不能給皇后請安了。”
一面又看向侍衛說道:“你去瓊華宮告訴王爺來接我。”
“是。”
採璇和侍衛領命,趕緊轉身走了。
楚豫知道了以後擔心的不得了,立馬跟著侍衛跑過來,見顧攸寧一個人坐在石凳上,真以為他傷著了,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哪兒疼?碰到哪兒了?趕緊傳太醫!
!!”
說著就伸手要去掀顧攸寧的衣服,被他趕緊攔住,四下看了看,知道就楚豫一個人後,才說道:“沒怎麼,我瞎說的,想叫你出來,咱們好趕緊回家的。”
“真的?”
楚豫上上下下打量顧攸寧,將他從石凳上拉起來,見他的確是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
故此,瓊華宮夜宴上,玟王妃去拜見皇后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玟王便向皇帝請旨退席,帶著受傷的王妃先走,皇帝自然應允。
因為顧攸寧這是帶傷的,由楚豫一路抱到宮門口,兩人具上了馬車以後,顧攸寧才跟他說剛才遇見楚承的事情。
夜路行兇
一聽到楚承的名字,楚豫頓時沉下臉來,將顧攸寧一把扔到馬車裡的小床上,自己則居高臨下的怒視他。
顧攸寧尷尬的咳嗽下,灰溜溜的爬起來,伸爪子拽拽楚豫胳膊,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那個你聽我說嘛。”
顧攸寧蹭到他身邊,討好的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力能避免的,他非貼上來,一點都不能怪我,而且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楚豫看著他諂媚的小樣子,心裡稍稍順了一些,坐在他身邊,咬牙切齒的伸手在他腰肢上擰了一把,低聲罵道:“又不聽話!
!
!
自己說這是第幾次了!”
顧攸寧被掐疼了,哼唧一聲摟住他脖子。
楚豫斜眼看了他一眼,心裡嘆氣,伸手將人抱到腿上,又在剛才掐過的地方揉了揉,只是仍然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