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樣說了,顧攸寧便也不再多言。
兩夥人馬一前一後的著急趕路,平日裡也說不上什麼話,玟王府這次出門雖然當成遠遊,但是難保不會被皇帝或者是長安的有心人監控,所以玟王府與南充的車隊有形無形中都保持著距離,就連下榻的客棧都是要分開的。
只是他們沿路路過的都是一些小城鎮,有些小城鎮裡的客棧不多,條件好的就更少,而且他們雖然都是簡裝出行,但是終究身份擺在那裡,隨行的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個,顧攸寧還最是個嬌氣的,客棧一定要是那種顯赫闊氣的,食宿還必須要周到。
在這一點上,南充的蕭靖宇雖然位列君王,但是平日裡在南充皇宮用度也不是很奢靡,出門在外他也願意擔待,多少過得去就行,陸子安更不是個在意吃穿的人,只是他瞧不上顧攸寧的矯情勁而,非要與他爭高低,兩個人就客棧的問題炒了好多次。
況且他們都是不讓人的,口齒還非常伶俐,一吵起來簡直是天地變色,有一次還差點打起來,這讓雙方飼主很是頭疼。
“哼!
我跟他計較,他也配!
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玩應兒罷了!”
陸子安被蕭靖宇拉著往回走,嘴裡還不饒人的大吼。
“呵呵呵呵呵!”
同樣被楚豫扣在懷裡的顧攸寧一陣陰氣冷笑,開口反擊:“若論以色侍人誰有你陸國師能耐啊?您可是禍害完人家老子,又禍害人兒子,你卻不缺損啊?”
兩個人吵架罵人毫無下限,戳眼睛揚沙子言辭陰損專挖祖墳,令人不忍耳聞。
連一向縱容顧攸寧的楚豫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對著懷裡的人勸道:“好了,好了攸寧,又沒多大點的事,既然這裡的客棧不滿意,就馬上趕路,趁天黑去下一個鎮,那裡會有兩個號的客棧的。”
“哼!”
顧攸寧不買賬,想掙扎出去跟陸子安接著罵,但是被楚豫緊緊的摟住掙脫不了,最後氣憤的張嘴在楚豫肩膀上咬了一口洩憤。
顧攸寧一口的小尖牙,心裡有著分寸並沒有咬多重,楚豫感受著肩上的刺痛倒是騰的一下讓他熱血沸騰起來,翻身將顧攸寧摁在馬車上,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仍然輕車熟路的尋上那柔軟的嘴唇狠狠的狂吻一頓。
“唔……唔唔……”
由於顧攸寧還在生氣,手蹬腳刨的不順從,但是敵我力量太懸殊,他怎麼也掙扎不過楚豫,於是張口在那人舌尖上咬了一口。
楚豫吃痛一下放開他,苦笑道:“這麼不乖,親一下都不肯。”
“這是親的時候嗎?”
顧攸寧小拳頭緊握,憤然的說道:“陸子安那個賤人,有朝一日我非讓他知道厲害不可!”顧攸寧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咬牙切齒的詛咒今晚陸子安就被蕭靖宇強姦。
楚豫握住他的小拳頭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將人拉進懷裡,一陣揉搓親吻,最愛他神采飛揚的樣子。
相比於玟王府馬車裡的溫馨和諧,南充國馬車裡就沒那麼幸運了。
蕭靖宇這幾天見楚豫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是沒事兒就摟著顧攸寧這親一口那戳一下的,今天藉著拉架的由頭將人摟在懷裡,一時間也忍不住起了色心,伸手在人腰間摸了一把,還捏著人下巴親了親嘴角。
惹得陸子安一愣,頓時大怒:“你找死啊?”
說著一個飛腳就踹過去,馬車裡很狹窄,而且蕭靖宇害怕自己躲開以後陸子安一個飛身撞出馬車去,於是生生的接了一腳,陸子安跟穆雲漢是一樣的,雖然博學,但是對武功不太懂,但是他從小是蘇信成全出來的,蘇信可是江湖上頂頂的高手,他耳濡目染也會的幾招,所以這一腳非常毒辣,差點把蕭靖宇踹吐血,連馬車都晃了三晃。
小黑原是剛解手回來,騎著馬追趕涼生,剛好路過南充王的馬車,頓時被那激烈的晃動所震撼。
心裡嘖嘖感嘆:這位也是個急色的,跟他們王爺一樣,在馬車裡也不放過人家!
當天晚上,由於玟王妃和陸國師的任性,兩隊人馬都沒有在中午的是落腳,只是因為準備落腳的小鎮上只有兩家客棧一家好一家相對的沒有那麼好,兩個人為了要住好的客棧爭執不下,最後玟王發令,不在這兒住,繼續趕路在天黑之前去下一個小鎮,那個小鎮一定會有兩家極好的客棧。
可是當天晚上還沒有趕到的時候,天就下起大雨,秋雨甚涼,而且沿路走的都是山路恐出現危險,所以並不能趕路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有半山腰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