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邊都沒人,看著那個叫兼雨的小廝身邊趕巧也沒人,她便想上前試探一下,誰知剛走了兩步,就看見玟王從屋裡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小廝,她欣喜的眼睛亮了起來,趕緊扶了扶頭上髮簪,便要上前請安,誰知沒等走出一步呢,就看見那個小廝拿著風車跑向玟王。
她眉目一暗,趕緊拉著徐清悄悄的躲起來看。
只見那個小廝把手中的風車遞給玟王,玟王愣了一下,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擺弄了一下又還給了他,兩個人還說著什麼,陳春容遠遠的也聽不清楚,不一會兒,玟王轉身回了屋,那個小廝也拿著風車蹦蹦跳跳的走了,兩個丫鬟小廝趕緊跟了上去。
陳春容一直站在暗處捂著徐清的嘴,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才放開孩子,臉色驚疑不定。
徐清有點害怕,並不多說話。
而此時陳春容心裡有了一個猜測,這個小廝保不齊是玟王的通房,雖然他相貌不能和玟王妃同日而語,但是也是世間少有的眉清目秀,而且身上一股純稚渾然天成。
從前她在西夏的時候,徐勝輝的一個側室就自舉薦了自己身邊的陪嫁丫頭抬了姨娘,主僕兩個一起邀寵,正經得意了一段時間呢。
如此一想,她便覺著什麼都說的開了,於是她站在小花園裡,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兼雨背影眯了眯眼,嘴角冷笑的自言自語:“難怪這玟王后院一個妾侍都沒有,這一對兒天仙似得主僕纏著,誰還能入了他的眼”
“娘,你說什麼呢……”
徐清抬頭看著陳春容,以為她在和自己說話。
“沒事,娘沒說什麼”
陳春容低頭摸了摸徐清的頭,心裡暗暗的掂掇,剛要轉身,就看見遠遠邀香閣的幾個丫頭正向她走來,真是無時無刻不看著她,她沉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自己身邊必須得有幾個心腹才行,而玟王府的人她是一個也降不住,必須得想別的辦法。
而此時,雪繪館裡,顧攸寧抓著筆,表情猙獰的看著楚豫,吼道:“明明剛才兼雨叫的是我!
!
!”
“不過是他的風車壞了,我一樣會修,就替你邦他修好了”
楚豫一邊研磨一邊抬頭笑道:“你只管寫你的字,今天不寫完這段說文解字,我就陪你睡在這裡”
“憑什麼!
!
!
我不要寫了!
!
!”
顧攸寧他一大早就被叫起來練武,央求了好半天,只把楚豫心都求軟了,才說讓他把前幾天學的一段書默寫出來就放過他,那段書從楚豫拎他進書房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學,如今顧攸寧自認也是背的下來的,於是提筆就寫,只是裡面有好幾個字都是簡筆字,玟王殿下這一看,如今還寫錯字呢可了得,於是便罰他把錯的那幾個字連帶著說文解字上的意思全部都寫十遍。
他一點也不想寫字,就一邊吼一邊將筆狠狠的戳在紙上,以示不滿。
楚豫撇了眼那張被顧攸寧戳出窟窿的紙,頓時皺眉,抬頭嚴肅的說道:“這可是你自己鬧的,好容易剛寫完一遍,又讓你自己給毀了,這張不算,重新寫!
!!”
顧攸寧被楚豫的郎心似鐵給驚呆了,一把扔下筆就撲過去,掐著楚豫的脖子,怒吼:“老子跟你拼了!
!
!
!”
楚豫趕緊接住,直接手伸到顧攸寧屁股上一把擰住塊小軟肉。
顧攸寧立刻慫了,嗷嗷喊疼,手也不掐楚豫的脖子了,只去扳他的手。
楚豫一邊手上加重了些,一邊呵斥他:“你到底寫不寫?”
在玟王殿下的鐵鉗之下,顧攸寧再一次的丟盔棄甲,欲哭無淚的點頭。
楚豫這才放開他,眼底帶著笑意的抱過他,伸手幫他揉了揉,說道:“非得屁股被掐疼才肯聽話”
顧攸寧轉頭怒視他,兩個人很快就鬧成一團,這時人突然在門外敲門。
兩個人這才分開做好,讓人進來。
成貴從外面走進來,稈了禮然後才起身恭敬的說道:“王爺王妃,邀香閣的側夫人說想帶著孩子出去逛逛”
妾侍是不可以出門的,但是側室要比妾地位高一點,要是有什麼事得到家主的同意,是可以出門的。
顧攸寧哼笑一聲,說道:“讓她去,再給她支些銀子,她身邊的丫鬟她願意帶哪個就帶哪個,只另外派兩個侍衛跟著,再讓兩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