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傳說中的始祖祭壇”
在阿帝爾的身旁,看著遠方逐漸升起的紫色祭壇,有人震驚開口道。
“始祖祭壇?”
聽著這個名字,阿帝爾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不由開口問道:“那是什麼?”
“我們也不清楚。”
那幾名克拉蘇人彼此對視一眼,聽著阿帝爾的問題,都不由搖了搖頭,對此也有些茫然:“我們只是聽說過這東西的傳說,並沒有見過真正的始祖祭壇。”
“不過在傳說中,當年我們的祖先離開之前,除了這座封印之外,還留下了一座始祖祭壇。”
“唯有被始祖祭壇所承認的克拉蘇人,才是始祖真正承認的後裔。”
“真正承認的後裔”
聽著這句有些熟悉的話,阿帝爾喃喃低語。
在之前,那位化身天災領主的赫拉爾多斯,似乎也提過類似的話語。
血脈潛藏於後裔的身體之中,自然有著祖先,特別是某些強大的生命,基本上都有著自己的始祖。
只不過對於那些始祖而言,尋常的後裔並不被他們所承認,唯有血脈與潛力達到標準,才算是他們的真正後裔。
對於精靈始祖來說,這個標準或許就是純血精靈。
如同阿帝爾這般的純血月精靈,只要成年便能達到四級的恐怖存在,自然能夠讓精靈始祖承認。
眼前這些克拉蘇人的始祖,其對後裔的標準應該不至於這麼苛刻,但想必也只有血脈與潛力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令其承認,以啟用他留下的始祖祭壇。
想到這裡,阿帝爾不由轉身,將目光看向雅娜的懷裡。
此時,在她懷中,一個稚嫩的嬰兒正靜沉睡著,身上的面板看上去十分水嫩,透著一股紫色的光。
在祭壇的刺激下,一道血脈之光在她的身上綻放,其中有一個複雜的印記浮現,正在慢慢改變。
阿帝爾觀察了一會,那道浮現出來的印記看上去與克拉蘇人的族徽有些相似,但卻要複雜的多,其中有一種獨特的力量正在綻放,令阿帝爾都感到有些不自在。
靜靜走到祭壇前,在索爾與雅娜兩人的身上,同樣有著一道印記綻放。
只不過相對於索嵐娜身上的,他們兩人身上浮現出的印記太過簡略,其中蘊含的力量顯然要弱上不止一籌。
站在祭壇前,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慢慢走到祭壇下下,將索嵐娜放在祭壇上。
隨著索嵐娜被放在祭壇上,在周圍,一種獨特的波動正在擴散,周圍上前座雕像一齊發光,將眼前世界石內的力量徹底啟用。
彷如一個紫色的世界綻放,一種宏大的波動在原地閃爍,強行在周圍所有力量都壓制了下去。
在阿帝爾的視線觀察中,那顆紫色的世界石正在瘋狂發光,一種力量正在慢慢降臨,籠罩在祭壇之上。
這時,兩隻手掌一齊伸出,在瞬間貼在了祭壇上。
彷彿約定好了一般,索爾與雅娜一齊走進祭壇,讓祭壇的力量將他們籠罩在內。
“這是”
看著他們的動作,阿帝爾默默抬起頭,似乎意識想到了什麼,只是卻也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看著。
眼前,隨著祭壇的運轉,作為與祭壇最近的兩個人,在一種力量的影響下,他們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蒼白,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抽走。
站在遠處,對於眼前這種情況,阿帝爾看得很清楚。
那座祭壇上有一種機制,不但可以將世界石的力量抽出來,灌輸到索嵐娜的身上,更會本能的抽取附近人體內的血脈,將其精粹後,全部送入索嵐娜的體內。
因為是本身是同一種血脈的緣故,這樣輸入並不會導致索嵐娜體內的血脈衝突,反而會默默加深她的潛力。
而且,身為她的父母,索爾與雅娜體內的血與其極為契合,在效果上,要遠比其他人來得好。
這麼一來,有世界石的力量作為基礎,又有同族的血脈為其加強底蘊,等到這種儀式完成後,索嵐娜的天賦與潛力必然會提高一截。
只不過這麼一來,作為被抽取血脈的物件,索爾與雅娜這兩人的下場恐怕不會太妙。
想到這裡,阿帝爾的臉色仍然平靜,只是視線默不作聲的轉移到到他們兩人身上。
隨著眼前的儀式慢慢進行,他們身上的血脈之光開始變得暗淡,其上的力量都被眼前的祭臺抽取,全部注入到索嵐娜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