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期間,確實發生了一件小事。”
“什麼事?”
“張遼叛逃了。”
“還有呢?”
“連帶著陳宮,高順兩人逃向東方。”
“.....”曹操揉了揉眉心,“怎麼逃的?”
“是張遼手底下計程車卒半夜不睡,在那搞演出,然後,呃?莫名其妙就發生了炸營?”
曹操:?
在曹操看來,許褚說的話簡直就是荒謬,首先不是曹操自誇,在群雄割據期間脫穎而出的自己,軍隊統率力不說是第一,但也能說是不弱於任何一個諸侯吧?而且平時我也沒虧待他們啊?怎麼能這麼對我?
再者他曹兒黑的威懾力也還在啊,不久前才給董承三族社群送溫暖,就算那些兵痞子吃硬不吃軟,我這軟硬皆施.....
我昏迷了將近一日有餘,連個炸營的原因都解釋不清楚?!
難道夏侯惇、夏侯淵、曹純、曹洪、曹仁、曹休甚至我兒子曹丕曹植全是吃乾飯的?!
再者文臣裡荀彧、荀攸、郭嘉等人也是吃乾飯的?!
不知道炸營會導致什麼後果嗎?不知道這裡是天子腳下,許都城內嗎?!
不行,越想越不對勁。
“炸營的事解決了嗎?”
“不久前于禁持假節鉞安撫住了兵營士卒。”許褚老實得很。
“是麼....”曹操眯了眯眼,起身就向外走去。
許都郊外,軍營,瀰漫著一股焦炭味,聞起來讓人感到犯惡心。
春嬌四月,正是染病的流行季。
軍營裡,不少計程車卒隨意的躺在帳篷邊,不時的發出低沉的呻吟。
軍營門口,士卒攔住了曹操許褚一行人。
“丞相!”于禁趕到了軍營大門前,趕忙半跪在地,雙手抱拳,並示意士卒跟著跪下。
頓時一片鎧甲嘩啦啦摩擦的聲音。
氣氛沉寂半響,曹操開口了。
“于禁,你的事我聽說了,你乾的很好!”曹操下馬拍了拍于禁的肩膀,“不過,可不能只有周亞夫的形而無周亞夫的神啊!我現在要去許昌城內商議大事,就不在此久留了!”
說著,曹操翻身上馬,抽動馬繩,離開了軍營。于禁半跪於地,茫然的看著曹操遠去的背影,不是,你不應該賞點什麼給我嗎?好歹沒人願意接這個爛攤子的時候我扛下來了啊!
于禁看著曹操的背影,心裡犯嘀咕,殊不知遠處的曹操眼裡充滿了冷色。
千年後的黴國裡,膚色正確者總會對膚色錯誤者戴上有色眼鏡。
曹操回到許昌城內。
“諸位,對張遼叛逃此事,作何感想?”曹操眯著眼發問道。
他知道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在座的也知道自己是聰明人,曹操也是聰明人。
所以這一話的意思是淺顯易懂的。
你們想撇開之前軍隊炸營的事我不做談,也不理會,但現在你們必須對這件事的起因以及結果還有解決方案給我做個討論!
但眾人保持沉默。
“明公,還記得驅虎吞狼否?”程昱看了看沉默的眾人,知道這件事只能自己來說了。
“哦?程昱有何見解?”
“此乃陽謀也。”程昱摸了摸山羊鬍,目光看向郭嘉、荀彧、曹操三人。
就像最美味的美食往往只需要最簡易的烹飪方法一樣。
又或者如阿基米德所說,給我一個基點,我能撬起一個地球。
程昱不知道所謂的金刀計,但他知道,有個十分厲害的,精通人性的謀士,在利用曹操的猜疑心搞鬼。
暗中的謀士以衣帶詔為基點,寫上呂布遺將,以及於禁和荀彧的名字。
呂布遺將必不用多說,上了衣帶詔,就算自己不是真的想參與,也會被曹操懷疑,就算曹操渾身一哆嗦識破了這番計謀,張遼他們知道嗎?不知道,董承、種輯、王子服等人是一定要殺的,殺了後了?
張遼肯定會怕啊,那不得趕緊跑?
問題就出在這了。
程昱眯了眯眼,看著曹操眼中的冷色,知道這個b肯定還沒反應過來,不由嘆了口氣。
“明公,張遼是何等人?”程昱無奈說道。
“呂布帳下八健將。”曹操說著。
.....
曹操頓時抬起頭看向程昱等人。
程昱等人也沉默的看著曹操。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