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寫著玩的產物,槓精繞道,只是我的一些惡趣味而已,突然想到很多想寫的片段,乾脆又開了一篇。)
!!!【在我這裡,親愛的吳邪永遠35歲,槓精繞道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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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正午,烈日炎炎。
我坐在雨簷下看悶油瓶編竹篾,身邊擺著一個水果冰盤,邊吃邊看。
院子裡都是咿咿呀呀的小孩吵鬧聲,四個小糰子正在悶油瓶搭的小池裡玩水。
我吃完一塊西瓜,轉頭看他們,不由覺得好笑。
其中兩個是我和悶油瓶的孩子,另外兩個是小花和瞎子的。
我們有孩子了。
至於原因,大概要從三年前說起……
從洞山回來後不久我被張家人綁架。
我當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副棺材裡。
棺壁很光滑,摸上去有一種冰涼感,應該是石棺或者玉石類的棺材。
空間很狹小,我連翻身都很困難,更別說坐起來。
腦子昏沉無比,我暫時無法做出任何思考,但多年經歷,求生本能還是逼著我做出了反應。
我躬著身體背對著棺蓋,試著往上頂了頂,但棺蓋非常重,我又沒辦法用力,根本頂不起來。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待著,如果不盡快想辦法出去,幾個小時候後我很可能會因為沒有空氣而窒息死亡。
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
我正想著應該怎麼辦,棺蓋突然響了一下,好像被推開了一點。
有人在外面開棺 。
我心中大喜,忙順著開出的棺縫扒拉。
沉重的棺蓋總算在我和外面的人一起努力下開啟了一條能容我鑽出的開口。
外面的人開啟棺蓋的瞬間就脫力了,一下摔在地上,已經不太明亮的手電滾在一邊。
我定了一下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小花?”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蹲身去扶他。
小花微微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吳邪……”
他停頓了一下,看到我沒事似乎放鬆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傷,也不敢隨便移動他,就小心地開始檢查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沒什麼外傷,胸腹處也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內傷倒是看不出來。
但如果真的有內傷,那就很麻煩。
我伸手脫他的衣服,小花抓住我的手,“我沒受傷,是中毒。”
中毒?
我愣了一下,這才感覺空氣中確實有辛辣刺鼻的味道。
剛剛看到小花太激動,我把這個細節忽略了。
小花道,“別管我了,一直往北……”
他話沒說完,突然咳了一下,嘴裡湧出一大口血。
我立刻將他扶起來,以防血水嗆到他。
小花用力抓著我的手腕,只說了一個字,“走!”
“如果中毒的人是我,你也不會這麼丟下我的。”
我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將裡面的衣服撕下兩塊。
要做簡單的防毒面具過濾空氣,得有水才行。
沒有水,尿應該也可以。
這事我以前也幹過,但問題是……
如果我用尿給小花做口罩防毒,他之後估計會打死我。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直接將布料系在他的臉上。
雖然這樣作用不大,但能防一點是一點吧。
給自己也繫好,我蹲身將小花扶起來,把他背到背上,用外套簡單固定,防止他滑下來。
“吳邪……”
小花叫了我一聲,雖然很虛弱,但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你現在就別跟我橫了,要打架出去說。”
我心想到時候他要是真的打我,那我就直接出悶油瓶,問題應該不大。
小花沒再說話,只是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肩膀,以此抗議。
手電光已經很微弱了,應該已經開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路,乾脆將手電關掉節省電量。
但很快我又反應過來,要是有機關的話那死得更慘,便只好繼續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