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說?”我笑看著他。
他沒說話,看錶情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不然你試著寫出來?我現在想到以前,總感覺十年前你在撩我。”
“說啊,是不是真的?”
“你要是不說,咱們以後就繼續當兄弟吧。”
他的表情變化得很明顯,好像有點驚訝。
“至於我把你睡了這件事,你就當是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好了,畢竟你長得好看,我又沒有談過戀愛,對你有想法也很正常。”
聽我這麼說,悶油瓶一下抓住我的手,“吳邪……”
他表情有點著急,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跟悶油瓶在一起後,逗他玩也是我的樂趣之一,如胖子所說,我說東他不會往西,可比以前動不動就失蹤好多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以前為什麼會那麼在意他失不失蹤呢,雖然下地的時候他救過我幾次,但行為作風非常高冷,還很難溝通。
但偏偏我就喜歡追著他跑。
還特別喜歡探究他的事,就好像被人下降頭了。
可能我那時候就心動了,但自己沒發現。
想到這裡,我又覺得很好笑。
當初早點開竅的話,就可以早點睡到他了。
看我不說話,悶油瓶將我拉到一邊的桃樹下,因為樹枝很低,所以走在樹林裡能掩藏住身影。
“幹什麼……”
我話還沒說完,悶油瓶突然叩著我的頭吻過來,有點急切。
他一隻手抱著我,緊得我甚至都有點難受了。
“小哥……”
“我就是開玩笑的。”
他沒說話,牽著我的手卻沒有放開。
大概兩個小時後我們終於爬到山頂上,老闆還特意修建了十幾個連綿著的涼亭,好多上來的人都在亭子裡休息。
吳瑜和齊願很早就到了,兩人正坐在亭子裡,面前的桌上放著很多桃子,顯然是他們剛摘的。
齊願一口零食一口桃子,看起來非常享受。
看到我們,他立刻站起來揮手,“吳邪叔叔,快過來。”
吳瑜看到我們,起身就想過來,齊願眼疾手快又將他按了回去,直接往他嘴裡塞了一片果肉,笑得很開心。
“看到胖子了嗎?”
“胖叔叔?”齊願轉頭往後面看了一下,“他好像跟別人在聊天,到那邊去了。”
我想著是不是去找他,一抬頭就發現瞎子咬著桃子從林子裡轉了出來,看到我們還舉手示意了一下。
“你不是說不上來嗎?”
他顯然早就到了,估計是坐纜車上來的。
“風光這麼好,來都來了,肯定得上來看看。”
齊願一臉驚訝,“為什麼你比我們還快,我們剛到的時候就看到你已經在摘桃子了。”
瞎子笑了笑,“坐纜車呢。”
能這麼不要臉地直接說出來的,大概也就瞎子了。
他拋了兩個桃子給我們,走到涼亭裡擠著吳瑜坐下,把小孩嚇得直往旁邊縮。
偏偏小孩越縮瞎子就越是惡趣味地又坐過去,小孩已經被嚇得面色發白了。
“行了,別這麼逗他,好不容易養好了一點,要是嚇出個好歹來你自己帶吧。”
瞎子嘖了一聲,立刻嫌棄地往旁邊讓開,“最煩的就是毛病多的小孩。”
齊願正在啃桃子,聞言想了一下,可能覺得自己被內涵了,就道,“我也不太喜歡事兒多的老人家。”
瞎子轉頭看向他,臉上還掛著笑意,但齊願卻蹭一下站起來,一下就躥到了我跟悶油瓶身後。
我心說這麼慫就不要老是作死了,真的容易被打死。
齊願從悶油瓶身後探頭,突然搖了搖我的手臂,小聲道,“吳邪叔叔,你快看下面,那人不是在我們家裡住宿的那個老闆嗎?”
我轉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下去,就見程月洲站在一棵桃樹下,手上拿著一張圖紙,正在跟一個當地人說著什麼。
那個當地人被他遮擋了一半身影,另一半被繁茂的樹枝遮住了,完全看不清楚是什麼相貌。
“是那位程老闆。”
聽我這麼說,齊願站直身體,看了一眼後道,“奇怪,他在這裡幹什麼?”
這片桃林也算是一個景點,人家是來旅遊的,出現在這裡很正常。
他們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程月洲便將地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