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苟苟跳到石臺邊,伸手用叉子叉住蛇頭,很快將蛇帶了下來。
因為頭部被叉住,蛇也沒辦法咬人,不過身體卻纏在了樹枝上。
“這是什麼蛇?”楊言心有餘悸,看張苟苟過來就讓開了一點。
“銀環蛇,劇毒。”張苟苟淡淡說完,轉身帶著蛇往下面的梯田處走。
發生以後他才回來,在確定楊言沒受傷後就將帶過來的草帽遞了過去。
“我有了,你自己戴著吧。”楊言指了指自己頭上的草帽。
張苟苟淡淡道,“把你的換給我。”
“為什麼?”楊言不理解,“都是草帽,有什麼不一樣?”
“這個小萱用一種草藥燻過。”張苟苟道。
楊言正猶豫,胖子這時候提著桶過來了,喲了一聲,“要不說小帥哥貼心呢,你要是不要,胖爺可缺都很。”
他們估計是發現我們這邊有事才過來的,悶油瓶手上還提著幾條用草根串起來的魚。
張苟苟看楊言不接,就將草帽放放到了他腳邊,也沒要他頭上的草帽,轉身就走了。
楊言喂了一聲,“張小狗,草帽……”
“你要是實在不想帶,就放著。”
張苟苟回頭喊了一聲,朝溪谷那邊走去。
胖子湊過來,“剛剛怎麼回事啊?”
“有蛇,差點咬到楊言。”
“真的假的?”胖子一驚,“什麼蛇,有毒嗎?”
我道,“小帥哥說是銀環蛇,有劇毒。。
“我操,銀環蛇?”胖子罵了一聲,“聽說比眼鏡蛇還毒,被人戲稱是吃席蛇。”
“不過銀環蛇不是常在夜間出沒嘛,現在雖然是下午,但不算是晚上吧?”
胖子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太陽,“小媳婦,你是不是有點招蛇喜歡啊,之前在洞山也是。”
說到蛇,楊言的臉色又變得慘白,他也不說話,低頭將草帽撿起來後就往田邊走。
“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些小帥哥啊,這都救你多少次了,以身相許不過分吧。”胖子喊道。
“行了行了,玩笑別太過。”我叫住胖子,“差不多了嗎,差不多就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太陽落山後蚊子多。”
“要不說小帥哥偏心呢,驅蟲的草帽只給小媳婦,都不給我們。”
我們又在田邊摘了一點蕨菜,然後一起回家。
瞎子弄了點草編在草帽上,他又戴著墨鏡,看上去不倫不類,非常好笑。
路上遇到很多村子裡的小孩,不知道從哪兒玩回來的,跟我們同行,一路上嘻嘻哈哈地玩鬧。
他們認識張苟苟,顯然很喜歡他,一直纏著讓他給講故事。
“你看看,咱們家小帥哥這還沒當爹呢,就已經在不斷練習了,將來一定是個好爸爸。”
胖子說著看向楊言,“小媳婦,你呢,不準備練習一下?”
楊言難得沒有生氣,而是搖頭道,“小孩應該挺難帶的,我不行。”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胖子說著看向我,“對吧,天真。”
我心說你內涵誰呢,就不接他的話。
胖子也不在意,又道,“要是胖爺,就多養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