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跟他客氣，寒暄了幾句後他就讓同伴將楊言和小花送上去。

那三個人什麼也沒問，就打算去背小花和楊言。

瞎子拒絕了他們的好意，說小花他自己背。

另一個人就去背楊言。

我想了想，既然人已經找到了，就讓藍恕也跟著離開。

之後行動時我們可能會遇到楊言的隊伍，那些人都不是善茬，藍恕一看就沒有任何經驗，到時候我們顧及不上他。

“我走了，那她怎麼辦，她都變成了那樣了。”

藍恕說著看向程月洲，表情有點不忍。

我心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總要接受現實。

而且程月洲應該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了。

“沒事，你跟他們一起走吧。”程月洲朝藍恕鞠了一躬，“謝謝你。”

“都是我應該做的，謝倒是不用了。”藍恕嘆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一個瓶子，“要是沒辦法了，就往她身上潑。”

他說完又小聲道，“希望你們用不到吧。”

看到張苟苟，藍恕眼睛又是一亮，“對了，那小帥哥在，應該會好很多，之前那塊碎片關鍵時刻會頂用的。”

張苟苟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藍恕跟著程月洲的同伴離開，瞎子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道，“出去後一直往右走。”

我朝點點頭，他們便一起離開了。

現在就剩我們五個人，悶油瓶還在休息，張苟苟顯然也很疲憊。

“再休息一下吧。”程月洲看了一眼，主動開口。

他看了看胖子，就道，“我守著，你們休息一下，兩個小時後出去。”

胖子就走過來，笑著道，“那就辛苦你了，小程老闆，我們家小白可是經常說起你，對你那是相當崇拜。”

知道他是在客套，程月洲笑了笑卻沒接話。

他坐在路邊邊，低頭看了一眼手錶，然後坐著就沒什麼動靜了。

我之前精神高度緊張，也沒怎麼休息過，現在放鬆下來人非常困。

才倒下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他們收拾裝備的聲音就醒了過來。

“天真，還想讓你再睡一下呢。”

我看了一眼，沒發現程月洲。

“程老闆呢？”

胖子指了指石臺那邊，“他說有興趣，就到那邊去看了那隻蟲子了唄。”

石臺上空空如也，並沒有人。

胖子轉頭一看，也驚訝起來，“我操，人呢。”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他立刻抄起摺疊鏟，快步走了過去。

張苟苟快步跟上，將楊言離開之前給他的武器拿了出來——

可以變成鞭子的摺疊甩棍，大概兩指粗，但是非常堅硬。

還沒到石臺邊，程月洲就從後面繞了出來。

他捂著嘴扶著石臺邊緣，反應過來後又立刻走開了一點，顯然也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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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想泡，但胖子把悶油瓶先拽下去了，我想想，唐僧肉不能吃，唐僧肉湯泡著也養身吧，於是也下去泡了。

——此段出自《雨村筆記1》第五章 營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