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還倒什麼鬥。”
他說完後表情一下扭曲起來,張嘴似乎想吐,但為了面子強忍了下去。
透明的膜被燒起來時我們發現它捲曲著縮了起來,就像燒塑膠一樣。
那塊巨大的透明膜被燒完,一攤噁心的漆黑黏液鋪在棺材底,好在臭味減輕了很多。
胖子這時候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笑著看向楊言,嘖嘖兩聲,“小媳婦,你穿的小帥哥的衣服啊。”
“我們小帥哥對你這麼好,真的不考慮一下以錢相許。”
“當然,以身相許也行。”
“神經病。”楊言翻白眼罵了一聲,低頭看向自己的外套。
他已經習慣胖子滿嘴跑火車的性格了,吵架也不會像以前那麼生氣。
大概就像胖子說的,不管什麼事,習慣著就習慣了。
“你怎麼不嫁給他。”楊言哼了一聲,看向張苟苟,“他那樣的,肯定找不到物件。”
“那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這麼詛咒人家,萬一以後自己變成他的物件,那怎麼說。”
胖子嬉皮笑臉,楊言又說不過他,就道,“做夢去吧。”
胖子還想再說,楊言就道,“別胡說了,先幹正事,上面看不見的東西應該也是這個原理,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我點頭,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
楊言就謙虛地道,“可能我想的不夠全面,如果說的不對,你們可以補充。”
他現在變得平和了許多,身上那種冷靜自信的勁兒有點像小花。
“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我們只能從上面的通道里出去,那就……用火。”
“我們不知道通道里什麼地方有這種東西,什麼地方沒有,但只要被火燒到這東西就會顯形,所以……”
楊言指了指張苟苟手上拿著的鏟柄,“先上去一個人……”
後面不用說我們也都明白了,現在的問題是誰上去。
我跟胖子同時轉頭看向張苟苟。
這時候重擔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畢竟現在我們幾人之中就張苟苟身手最好。
當然,我們也能同時行動,但楊言說上面的空間其實不大,人多了反而容易混亂。
都不用我們說,張苟苟已經開始低頭做準備了。
胖子小哲道,“小帥哥,好好加油好好表現,爭取以後像黑爺一樣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