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不好，給他安排的戲，還要浪費自己的眼淚，甚至差點被他，強行奪走了清白，失去最寶貴的第一次。

“嫣嫣，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鬆開她，溫柔問。

看著他眼裡的關心，謝如嫣冷漠的挪開視線，神色未起波瀾，只是冷冷一笑，眸底的情緒深不可察。

謝如嫣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悅，話語間帶著警告的意味。

“顧離，我告訴你，下次，你如果再對我行不軌之事，給我胡來，我會一刀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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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也絕不會心慈手軟的，我可沒有在和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然後，我再將你企圖對我圖謀不軌，我拼命反抗，誓死不從，最終正當防衛的事情散佈出去，讓天下人唾棄你，鄙夷你。”

拿起她的手放在胸膛那裡，顧九黎溫柔保證：“不會了，不會的，嫣嫣，我以後會控制住自己的。”

“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了，今晚的事情，也不會再發生了，我一定能控制住它的，嫣嫣，你相信我好嗎？”

“是嗎？你能控制住自己？”她微微眯起雙眸，眸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神色間滿是懷疑。

“相信你，我怎麼信？”

謝如嫣笑著抬了抬下巴，語氣冰冷地問他：“清政王，如果你再犯，再做出傷害我的事情，那你應當如何？”

顧九黎說的毫不猶豫，跟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嫣嫣，如果我真的又傷害到了你，我就在自己身上劃一刀。”

“如果你不解氣，那我就劃兩刀，劃三刀，直到你滿意了為止。”

他的回答，和當年那個時候說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不同的一點，只是多了個稱呼。

顧九黎身上那道八公分的傷疤，就是他自己親手劃出來的。

當年那晚過後，小九黎因為對小如嫣做了那種事，害得她受到了驚嚇，連著幾天都躲著他。

小九黎無法原諒自己，讓人把小如嫣請了過來，當著她的面，脫掉上衣，又摔碎了桌上的酒壺，拾起一塊碎片在心口那裡劃了一道。

小如嫣看見小九黎如此行徑，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他身上的鮮血止不住的流，那道傷疤好像在哭，流的淚還是紅色的。

謝如嫣聽到他的回答愣了一瞬，心裡不禁有些想笑，沒有一點意外，隨後好笑的搖了搖頭。

語氣中帶著些許譏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大哥哥，我如果沒有記錯，你當年，也是這樣做的，但你並沒有做到，不是嘛。”

“今夜，你還是傷了我，大哥哥，你總是這樣，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可你轉頭就忘記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的。”

顧九黎低下頭，沒有說話，她說的都沒有錯。

是啊，我不守信用，不按照約定來辦事，我有什麼資格要求她，讓她對我寬宏大量，還妄想讓她愛我。

嫣嫣對我應該很失望吧，那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只會傷害她，給她帶來痛苦，我沒資格讓她愛我。

嫣嫣不願意：()將門皇后復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