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經武與c分隊的資金往來記錄,並且非常容易地得知李經武買兇殺人。”
“你不覺著線索出現的時機太巧了麼?”
遊憑星常年生活在皇室的監控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多疑,同時也練就了超強的反偵察能力。
樑棟恍然大悟:“狗之前誤導我們懷疑張文德,現在又誘導我們懷疑李經武,將我們當傻子耍!”
遊憑星疲憊地點點頭。
“走狗上次安排的線索很自然,這次讓你查到的線索非常突兀,想必是你做了什麼讓他著急的事兒。”
“我覺著解彥這條線應該是查對了。”
樑棟憤恨道:“查對有什麼用,人已經死了!”
遊憑星被他喊得腦仁疼,皺眉說:“我真熬不住了,你先弄下我的終端,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樑棟只會查線索缺乏分析能力,遊憑星會分析但身體熬不住,所以只考慮到終端,沒想到手環。
翌日,樑棟沒來,倒是來了一群保鏢。
遊憑星睡到下午,想去買點飯,推門只見門口站著4名五大三粗的alpha。
榴蓮味、下水道味、醃海燕味、臭豆腐味的資訊素,一個比一個難聞。
遊憑星捂著鼻子,瞬間明白是誰安排的。
控制慾強的小心眼兒。
遊憑星讓保鏢去買飯,回屋躺搖搖椅上望天。
上週這個時間,陸琛會在他身後看生物學相關的文獻,翻頁時推幾下搖搖椅。現在沒人推椅子,遊憑星也懶得自己晃,沒滋沒味兒地就著窗外的海水吃飯。
遊憑星不想面對,不敢想陸琛,但又抑制不住。
他不想被情感衝昏頭腦,做錯誤的決策,所以每每想到陸琛的好,就會逼著自己去想他的壞。
先不論陸琛草菅人命、想把自己變成殘疾,單憑“為了留住自己提前發情”這點來說,陸琛就不正常。
自己真的能接受一個不正常的人嗎?
可接受不接受的又能怎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況且也活不了幾年了。陸琛的性格多半與原生家庭有關,他的性格有缺陷,自己也有缺陷。
遊憑星像以前一樣想要美化陸琛,給他找補,想了一半又搖搖頭,像只左搖右擺的天平。
坦誠和信任是感情的基礎,而他們只有隱瞞和欺騙。說話都很難同頻的兩個人,要怎麼繼續呢?
最重要的是,遊憑星懷疑陸琛的喜歡都是演的。
難道要與陸琛分手?
遊憑星想到這裡,在搖搖椅上坐直。
分什麼手?
他們從來就沒開始過。
他從來沒對陸琛說過“喜歡”,所謂的訂婚不過是為了配合陸琛爭權而演的戲。
周遭沉寂,遊憑星的手指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未覺疼痛,只是心底被莫名的哀傷緊緊包裹。
遊憑星後知後覺:“原來我們從來就沒開始過。”
畸形的愛
樑棟趴在床下,手裡拿個檢測儀,問:“門口的保鏢是怎麼回事兒?”
遊憑星沒說話。
樑棟在床下沒檢測到監控,倒是翻出管拆了封的潤滑。
“飛機坐的挺投入啊,東西掉床底下都沒發現,能不能稍微考慮下狗的感受?”
遊憑星有苦難言。
之前想搞陸琛拆了管,沒成想錯失良機被搞的變成自己。
樑棟扔了潤滑,蹭蹭身上的雞皮疙瘩,說:“你的終端沒問題,這房間裡也沒有監控。”
“既然都沒問題,那走狗是如何掌控我們的一舉一動?”
“鬼特麼知道!”樑棟氣得口吐芬芳。
遊憑星想了想,轉轉手腕,問:“這能拆了麼?”
樑棟摔了檢測器,氣急敗壞道:“你要摘就摘,有鑽戒了不起?”
“拆這個。”遊憑星晃晃手環。
樑棟對著手環研究一會兒,說:“這是監控啊,跟我賊喊捉賊呢?”
“……”
樑棟琢磨過味兒,“安排保鏢和送你手環的都是陸琛,他監視你!”
“走狗大機率是陸琛啊。”
遊憑星一口否決:“不是。”
他平時話少,最近身體抱恙說得就更少,但遇到陸琛相關的倒是說了很多:“走狗曾在星際殺過我2次,組裝戰甲需要錢,陸琛沒錢;陸琛與我初見是在3月前,那時他還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