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遊憑星飲盡杯中酒,將陸琛的頭放在自己肩膀,給他倚靠。
單薄的身體脊背筆挺,他不會說漂亮話,但卻是真心實意想護著陸琛。
遊憑星說:“再調杯酒吧。”
陸琛又調了杯烈酒,遊憑星喝完還要,於是陸琛調了許多杯,遊憑星喝了許多杯,喝到酒杯擺滿圓桌,眼尾泛起薄紅。
臉頰上的紅暈為清冷的元帥平添幾分媚態,澄澈的眼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迷離,連帶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一絲醉意。
陸琛問:“醉了嗎?”
遊憑星說:“我看你會發光,我看酒水會飄蕩,我想我應該是醉了。”
陸琛哈哈笑道:“知道我想灌你,還往死裡喝,怎麼就這麼笨呢。”
遊憑星眼神呆呆的,一本正經道:“因為你不會醉,所以我想幫你驗證下,醉酒會不會看到死去的人。”
原來,他喝這麼多,是為自己。
眼前的人目光飄忽,雖然醉了還記得用“因為、所以”這種邏輯極強的表達方式,看起來蠻可愛的。
陸琛攬著他的腰,親了口紅彤彤的臉,心都要化了。
醉酒後的遊憑星髮絲很軟,人也很軟,沒骨頭似的往陸琛身上倒,聲音悶悶的,“我沒看見死去的戰友。”
陸琛安慰道:“或許因為他們不是你的親人,所以看不到。”
遊憑星眼神空洞:“可我沒有親人,從未見過父母,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
“我們訂婚了,我是你的親人呀。”
“我不想見到你。”
“為什麼?”
“因為會硬。”遊憑星給他一拳,喪氣道,“好煩啊。”
醉拳勁兒大,陸琛捂著肋骨,低聲哄道:“我們回酒店睡覺好不好,睡著了就能見到你的父母了。”
“騙人,我在夢中只會見到星際作戰。”遊憑星呆呆的,反應很慢,吐字卻是很清晰,“我不想做夢,很累。”
陸琛後悔給他吃梅花糕了。
想到遊憑星夜不能寐,恨不得回到過去,抽自己幾個耳光。
陸琛輕吻他的額頭,說:“以後你一定會睡得很好的。”
遊憑星記得自己好像是騎著陸琛回的酒店,可是陸琛兩條腿,他怎麼可以騎兩條腿的動物呢?
腦袋暈暈的,很難受,吐過之後好了些,但還是暈暈的。
床墊軟軟的,陸琛的沐浴露香香的,自己用了同樣的沐浴露,所以也應該是香香的。
遊憑星爬陸琛身上,摸摸搜搜,閉著眼說:“我要睡你。”
冷白的面板染上玫紅,嘴中撥出酒氣,胸口有些燙,遊憑星像是被酒泡透了,神志不清,但卻對“睡陸琛”這件事有很深的執念。
陸琛笑道:“我覺著,比起我,你現在看起來更想睡覺。”
遊憑星翻箱倒櫃找東西,找了半天沒找到,陸琛知道他在找什麼,就是不幫忙。遊憑星沒什麼耐心,提刀硬上,陸琛嚇得果斷交出藏在枕頭裡的潤滑劑。
“要不今天別弄了,我人就在這兒,也跑不了。”
陸琛說讓他弄,是真心想讓他弄。他不斷給自己做建設,但真到了這一步,還是發怵。
極度的生理不適激得冷汗直流,汗毛都豎起來了。
遊憑星拆封潤滑,稀裡糊塗往陸琛大腿上倒。陸琛條件反射抬腿躲,遊憑星皺眉道:“我給了你浪漫,也給了你空間,給你擴張是最後的尊重,別給臉不要臉。”
尋常人聽到呵責大多會服軟,少部分脾氣倔的人會不服,但陸琛不是人。
陰暗扭曲的生物喜歡強勢的愛,每次遊憑星罵他,都會給他罵出來反應。
血液在沸騰,周圍的空氣變得炙熱,陸琛被勾出火。
他本有無數次機會要人,但都沒要。
第一次在遊憑星情期時,他為了棋局忍住了;第二次鑽木取火時,遊憑星不願意,他就沒強迫;第三次在車裡,他沒捨得;第四次遊憑星說要上他,他妥協了。
房間內充斥著薄荷香氛和淡淡的康乃馨,陸琛怕遊憑星醉酒後不舒服,一直收著資訊素。此刻龍舌蘭白蘭地威士忌,白的啤的紅的,葡萄酒果酒香檳……所有的酒咆哮著在體內湧出,酒窖炸了。
這次,陸琛沒什麼理由再忍,他也確實忍不住了。
遊憑星在他身上亂摸,爪子軟綿綿的,撓出一身火。烈酒侵入毛孔,遊憑星迷迷糊糊“嗯”了聲,陸琛被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