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心上暗道好笑。若是說兔子是個老手賭徒,流凡還是相信,他倒是沒想到老鷹也是好這一口了。
“猴子,我們忙去了,你們先回去吧!”兔子見狀,也是笑眯眯的率先抬步走去,在沒入人潮前,給瘦猴一行人揚揚手,打招呼道。
“嘿,兔子,當心褲子都當給別人了!”瘦猴聞聲,如何不知道他們要去什麼地方,頓時嘿嘿一笑,笑罵道。
“走吧,我們也去溜溜!”瘦猴搓了搓雙手,感應著撲面而來的巨大熱情,細小雙眸放光道。
“好。”流凡淡淡回了道,在黑森林內經歷了這麼多生死相搏的事,也不能總讓身體緊繃著,是時候放鬆放鬆的。
“木頭,我要吃包子!”在一旁一直摸著後腦勺的鐵牛,忽然有些小心翼翼的嗡聲道,似乎怕流凡不出手一般。
“喂,流凡,我也要吃!”一旁的顏小芷顯然跟鐵牛是一個陣營,此刻湊到鐵牛身旁,嘻嘻一笑道,而她身旁的貓兒,也是害怕途中出現什麼變故,因此早已經穩穩收了起來。
“好,好。”流凡見狀,也不由得搔了搔腦袋,苦笑的回道,那笑容可謂是這段時間來,最輕鬆,最由衷的一次吧。
“你個大棒槌,整天就想著吃的,一會少吃點,給小芷留點!”人潮中,瘦猴的笑罵聲隱隱傳出,轉眼間,流凡幾人便是被龐大的人潮吞沒而去。
鄴城,傭兵工會。
在龐大建築最高一層的中心處,一間頗為華美精緻的屋子裡,氣氛卻是與外界截然相反,很是壓抑,壓制至呼吸都是隱隱不暢通。
這屋子雖然很是精緻,但是其內的擺設卻很是簡單,有二三個書架子,上面整齊的堆著各色微微發黃的潔淨書籍。除了書架子外,便只有一個簡單的方木桌子,在桌子旁,一個身著淡青色長袍,像是個教書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襟端坐與一張黒木椅子上,正捻著三髯黑鬚沉默不已。
這中年男子一頭黑硬長髮,長可及肩,相貌頗為清奇,鼻樑高抬,唇薄如刀刃,面色微微蒼白,一股子淡淡的書卷子味道,從其儒雅的眉宇間瀰漫而出。
在中年男子後面,則是一個偏小的臥室,看來是他的臥室。
中年男子面前,卻是一個白衣女子,正兀自微微低首,恭敬的飛快說著什麼,不敢有絲毫怠慢的樣子。
這女子一身素白緊身衣衫緊緊貼著身子,將其完美身材都是凸顯出來,頗為誘惑,但是中年男子卻是沒有絲毫在意,目光飄忽,不知盯著何處,兀自沉思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白衣女子卻是把話說完了,接著束手恭敬的立在一旁,靜靜地垂手不說話了。
“玲兒,你下去吧。讓我靜一靜。”
中年男子忽然把手中的一卷書緩緩放在桌上,揮了揮手示意白衣女子下去。
白衣女子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後,便是緩緩退出屋子。
在白衣女子離開後,白衣男子的眉頭又是悄然皺了一些,不知道在思量著什麼事情了。
“砰砰…”
僅僅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房門竟是突兀的傳來兩聲沉重的敲門聲,把中年男子的思路也是打斷了。
“請進。”中年男子面上雖然閃出一絲不悅之色,但是仍是沒有出聲辱罵什麼,微微揉了揉眉頭後,便是衝著房門淡淡道。
下一刻,門呼的一下飛快開啟,驀然闖進來一個蜂腰細臀的貌美女子,正是蘇研瞳。
“會長!”
只見蘇研瞳俏臉上,還帶著絲絲慍怒之色,但是在見到中年男子後,卻是收斂了大半,面上閃出一絲焦急之色的叫道。
這人赫然是傭兵工會分會一會之長!
“蘇執事,你不能進去,會長要靜一靜!”蘇研瞳前腳剛是踏入屋內,身後便是焦急的追來一白衣女子,正是之前離開那美女子。
“玲兒,沒事的。”中年男子見此,衝其一擺手淡淡道。玲兒見此,俏臉上的一絲焦急之色也是消散而去,恭敬的應了一聲後,也是靜靜地退了下去,並把房門掩上。
屋內中剩下蘇研瞳與中年男子兩人。
“蘇執事,你有什麼事。”中年男子淡藍色的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蘇研瞳,面上卻悄然浮現出一絲凝重的神色。
“會長,你一定要相信我…”蘇研瞳面色也是漸漸湧現上一絲凝重之色,一咬銀牙,便是張嘴說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一臉無奈的蘇研瞳從屋子內緩步行了出來,面上早沒有了之前的那絲焦急神色,甚至還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