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傻柱。
傻柱真的是氣不過,養不熟的白眼狼。
眼看著傻柱又一腳要踩下去了,秦淮茹趕緊阻攔。
“傻柱,別,這是要出人命的。”
“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跟他計較。”
“他已經是個殘廢了,他也就是嘴上說說,不能把你怎麼樣。”
賈東旭氣得哇哇吐血,在地上又哭又鬧,嚎啕大哭。
“秦淮茹,你個臭婊子,不要臉。”
“老子就是被你給克成這樣的。”
“你個掃把星,你不得好死。”
“你個傻柱,這對狗男女,你們兩個不得好死。”
“你個賤貨,跟韓衛民睡,跟傻柱睡,是不是還跟別人睡過?”
這些難聽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紮在秦淮茹的心上。
傻柱氣的不行,掄起了自己的拳頭。
“秦姐,你不要攔著讓我把他打死算了。”
“這個狗日的,活著就是在遭賤人。”
“老賈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秦淮茹也只能以淚洗面,再怎麼樣,賈東旭也是他的男人,兩個人共同生育了三個孩子。
秦淮茹抹著眼淚。
“傻柱,對不起。”
“讓你也跟著受委屈了。”
“現在我們這個家都快要散了,你就別跟他計較。”
“我現在心裡亂的很,婆婆和棒梗都被抓起來了。”
“小當和槐花,這個點兒放學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她倆個出什麼事情沒有,你能不能陪我出去找找她們?”
畢竟是個女人,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心裡面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孩子。
傻柱點了點頭,安慰道。
“秦姐,棒梗,你不用擔心。”
“被抓進去,至少有警察看著,不會有什麼事情。”
“咱們還是先把小當和槐花找到。走,我們倆一起去找。”
這兩個人拉著手就要出去,許大茂連忙叫道。
“不許走不許走,你們還沒給錢呢?”
秦淮茹把10塊錢丟了出來。
“就這10塊錢你們愛要不要,這是你們倆的醫藥費,不要再因為這個事情來煩我。”
“傻柱,我們走。”
眼看著十塊錢飛了過來,許大茂伸手去抓。
閆大媽從後面,死死的抱住了許大茂。
“老閆,快去拿錢。”
許大茂快要急死了,可是自己的胳膊受傷了,根本使不上勁。
“你們兩口子,是不是人。”
“放開我,這裡面有我七塊錢呢?”
閆阜貴已經把錢緊緊的抓在手裡。
對於這個窮的叮噹響的家,這十塊錢太重要了。
閆阜貴把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許大茂,這錢咱們五五分,一人五塊錢,誰也不要多佔。”
“等我把錢破開了,我就給你。”
“老婆子,走,咱們回家去。”
家裡兩百五十塊都被掏空了,這十塊錢,算是回了點血。
閆大媽這才鬆開了許大茂。
“大茂,你別急,等你大爺把錢破開,就給你。”
許大茂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許大茂也很清楚閆阜貴是什麼德行,這錢要是落在閆阜貴的口袋裡,那可是很難要回來的。
“不行,現在就去破錢。”
“我就在你家等著……”
許大茂憋了一肚子火,都欺負自己光棍漢。
閆阜貴一看許大茂這架勢,賴著不走了。
也是沒辦法,只能出去把錢破開,不過只給了許大茂四塊八。
許大茂眉毛倒豎。
“閆阜貴,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兩毛錢呢?”
閆阜貴“哼”了一聲。
“你以為人家免費給你換呀,兩毛錢是手續費。”
許大茂氣道:“你騙鬼呢?”
“就算有手續費,也是一人一毛,憑什麼都讓我出。”
“再給我一毛。”
許大茂現在也是窮困潦倒,腳踏車被砸,也沒法修。
這一毛錢也是錢,計較起來。
閆阜貴轉過臉去。
“大茂啊,我們家的日子,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