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了上風。
氣勢上反而壓了討要東西的一頭。
閆富貴對這些禽獸顛倒黑白的本事也是相當佩服。
為了自身利益,閆富貴也想來渾水摸魚。
他不聲不響的站在了賈張氏身側。
“張大嫂,這是咋回事啊?”
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說道:“某些人,見不得別人家好,開始訛人佔便宜嘍。”
“仗著自己身上有功夫,按著我們頭要讓我們承認借了他們家東西。”
閆阜貴接茬道:“呦,韓衛民,這可不行。”
“該是誰家的就是誰家的。”
“不能光聽孩子的一面之詞。”
“也得多聽聽大傢伙怎麼說的。”
“對不對?”
韓衛民冷嗤一聲,“閆阜貴,你也沒少借我們家東西吧?”
“怪不得跟他們狼狽為奸。”
閆阜貴老臉一紅,“衛民,你不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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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說句公道話。”
“最近,我還真真沒借你們家東西。”
於紅芳高聲道:“借了。”
“今天還借了一碗油呢。”
閆阜貴見無法抵賴,畢竟這一碗油,往家裡端的時候,可是跟韓衛民撞了個正著。
他臊紅了老臉道:“就今天一次。”
“我們家這不是沒油了嘛。”
“我過兩天就還。”
韓衛民冷哼一聲,“若不是我看見了,你肯定也會說我妹妹說謊了吧?”
閆阜貴身子往賈張氏身後縮了縮,“沒有,沒有的事。”
閆阜貴畢竟是個小學教員,還是要點臉面的,所以做起這種虧心事,完全沒有易中海、賈張氏、聾老太太那麼理直氣壯。
這時。
後院的劉海中一家子和許大茂也湧進了中院。
劉海中剛被韓衛民討走了東西,自然是希望其他眾禽也被韓衛民給討走。
他板著胖臉說道:“老易、老閆,你們丟不丟人?”
“兩個老頭子欺負人家小姑娘?”
“我要是你們,早羞死了。”
劉光遠高聲道:“呦,這還耍上無賴啦。”
“你們幾個也就這點出息。”
“院裡橫。”
“離開了這四合院,誰鳥你們啊。”
劉光遠這話,打擊面太大,一次性樹敵太多。
當即易中海、聾老太太、賈張氏就瞪著眼看向了劉光遠。
聾老太太率先發難,“混小子,說什麼混賬話呢。”
“就憑你個小兔崽子也敢說我。”
“你再敢說,我就躺你們家去。”
“到時候死你們家裡,我看你們脫得了關係不。”
劉光遠頓時就嚇尿了。
不得不說,聾老太太這招實在是太損了。
直接要把劉家變成凶宅。
把劉家人的名聲全部搞臭。
為了這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孃們,全家的前途都得搭進去。
劉光遠縮著脖子躲到了一邊,再也不敢亂說一句公道話了。
許大茂剛被韓衛民撬走了一塊多,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非得讓其他人跟自己一樣,他這心裡才能平衡。
不過,聾老太太有老物件,那是許大茂所瞄準的目標。
上次他給聾老太太送飯,也是得知了對方有老物件,這才過去獻了殷勤。
聾老太太他自然是不能說的。
他矛頭直接指向瞭如今院裡地位最低的易中海。
“易大爺,您這工資不低啊。”
“為這點東西,犯不著跟小女孩較勁吧。”
易中海仰頭道:“許大茂,你懂什麼呀?”
“這一碼歸一碼。”
“我工資高是實情,但今天這事,就是教育這倆孩子。”
“讓她們堂堂正正做人,以後出去不能再信口開河了。”
許大茂被易中海的道貌岸然雷的不輕。
他可是知道易中海確實是借了韓家東西的。
雖然他不是親眼所見,但也是親耳聽到的。
他住的跟韓衛民家很近,想不聽到都難。
許大茂爭辯道:“那天我明明聽到你借東西了。”
易大媽怒道:“你聽到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