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瞪著眼睛,嘴唇顫抖的喊道:“韓衛民,你血口噴人!”
“你胡說八道!”
易大媽也怒罵起了韓衛民,“韓衛民,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何大清那種人,怎麼可能寄錢回來啊。”
聾老太太舉著柺杖,作勢欲打韓衛民。
“韓衛民,你個狗東西,冤枉我大兒子。”
“看我不打死你。”
只見她蹣跚的朝著韓衛民走了過來。
韓衛民一邊向後退,一邊警告道:“瘋婆子,我勸你做個人。”
“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就袒護易中海,要是何大清知道了,怕是要直接捅了你的老大兒。”
聾老太太越聽越氣,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你敢罵我,我打死你。”
她急走幾步,掄起柺杖就衝著韓衛民打了過去。
韓衛民身形何等靈巧,怎麼可能被他打到。
只見他輕輕一閃,直接到了賈張氏背後。
而聾老太太這一柺杖,也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賈張氏那肥碩的肩膀上。
賈張氏本來覺得,不管怎麼樣也打不到自己吧。
完全沒想到韓衛民這小子這麼陰險,他不斷向後退就是把聾老太太往自己這裡引。
而後利用話語刺激聾老太,逼她加快進攻的步伐。
然後就有了賈張氏捱打的一幕。
賈張氏哪受過這種氣,當即就衝著聾老太太發起瘋來。
“瘋婆子,你打誰呢?”
“睜大你的狗眼。”
聾老太太陡然一驚,嚇的向後退了一步。
韓衛民則在一旁附和道:“對,瘋婆子,你看清楚。”
聾老太太氣的肝疼。
她掄起柺杖再次打向韓衛民。
然而。
韓衛民又是一躲,並且用身子不經意的撞了一下賈張氏,剛好把她頂到了聾老太太的柺杖之下。
“啪嘰~”
賈張氏腦殼上結結實實捱了一柺杖。
賈張氏疼的哀嚎起來。
“哎呀。”
“瘋婆子,你找死啊。”
“看老孃不撓死你。”
氣急之下,她顧不得許多,兩隻爪子直接就朝著聾老太太抓了過去
“嘶啦嘶啦~”
兩爪子下去,聾老太太的臉頰上多出七八道血痕。
聾老太太被抓的吱哇亂叫。
易中海憤懣,正要上去捶打賈張氏,替聾老太太解圍。
然而。
他舉起的拳頭卻被一隻有力的手給緊緊攥住了。
易中海扭頭看去,只見攥住他拳頭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剛才得苦主傻柱。
傻柱等著他,滿眼血紅。
“易中海,剛才韓衛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爸爸是不是每個月都寄錢回來?”
傻柱自小沒了母親,跟父親、妹妹相依為命,對何大清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只不過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一聲招呼也不打,這讓傻柱對他有了怨氣。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
之前對何大清的感情越深,現在對他的恨意就越濃。
然而。
今日韓衛民說話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
傻柱雖然不敢相信,但卻有點希望這是真的。
所以他才捏住易中海的手,想求一個真相。
易中海被傻柱這麼瞪著,心底發寒。
一時之間,他平時信口而來的假話竟然說不出口了。
“我”易中海張口結舌。
易大媽見狀,急忙衝了過來,她抓住傻柱的胳膊,急切道:“傻柱,你怎麼連你易大爺都不相信啦。”
“你以前沒飯吃的時候,是誰接濟你的呀。”
“你咋就不念著你易大爺的好呢。”
韓衛民冷笑:“何翠蘭,你倒是伶牙俐齒啊。”
“何大清每個月寄錢過來,可都是寄的掛號信。”
“你們拿了錢,這些應該都在你家裡。”
“你有膽量讓傻柱進去搜嗎?”
易大媽聞言,頓時就宛若公鴨子被捏住了脖子,一點聲音也沒了。
傻柱也看出其中癥結所在。
“易大媽,我爸的信在那,你拿出來讓我看看。”
何翠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