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易中海啊,還真是個好人。”
“平時經常幫助車間裡的同事。”
“尤其是他那個女徒弟,趙曉彤。”
“聽說易中海一教就是整整天呢。”
韓衛民嘴角抽動。
這個老貨老色批本性看來是快壓制不住了。
上一次強撲賈張氏,現在又對自己女徒弟這麼殷勤。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韓衛民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再拍一些易中海的照片,給他上上眼藥也是好的。
臨近中午,韓衛民去食堂吃飯,果然沒看到傻柱。
打飯的是傻柱徒弟馬華。
如今馬華已經開始炒大鍋菜了。
馬華炒的味道,比起傻柱來確實差點意思。
很多人開始一邊吃著飯,一邊嘮叨著懷念傻柱之類的話語。
韓衛民則默默吃著飯,心中盤算著,可不讓傻柱那個大傻帽再回來了。
那狗東西就知道透過顛勺給大家制造恐怖氣氛。
從而達到pua大家,讓大家都敬著他的目的。
“看來是時候教教馬華了。”
“如果馬華能學到一點我的廚藝,那肯定沒人再去懷念那個臭傻柱了。”
韓衛民心中暗忖。
飯後,韓衛民在廠子裡溜達。
只見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在四處打聽著什麼。
他略微湊近,遙遙的能聽到對方的話語。
“是在那邊醫院是吧?”
“是一樓那個診室?”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找韓大夫。”
韓衛民一愣。
對方竟然是在打聽自己。
“也許是個病患。”
“看來這麼久的病,名聲還是有一點的。”
韓衛民沾沾自喜。
遠遠的,他朝著那個年輕軍人招呼道:“嘿。”
“同志,我就是韓衛民。”
“你是找我看病嗎?”
那名軍人聞言,朝著他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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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道:“您就是韓大夫啊。”
“韓大夫,我不是找你看病。”
“是我們領導找你看病呢。”
“你以前給他看過病的。”
“在北海公園,還記得嗎?”
“我找您找了好久呢。”
韓衛民忽然想起,當初在北海公園救過一個頭疼的病人。
那人被稱作慄先生。
韓衛民忙問道:“是慄先生嗎?”
年輕戰士笑道:“對,我們領導是叫做慄先生。”
韓衛民微微頷首,詢問道:“能告訴我他怎麼了嗎?”
年輕戰士道:“慄先生最近胃口很不好,而且頭疼的毛病時有發作呢。”
韓衛民道:“那什麼時候需要我出診呢?”
“我隨時都可以過去。”
年輕戰士笑道:“那太好了。”
“韓大夫,您能現在跟我過去嗎?”
“領導本來在招呼客人,忽然就發病了,一個人躲在房間裡。”
韓衛民皺眉:“哦?”
“那我必須過去了。”
“走吧,前面帶路。”
年輕戰士笑道:“好。”
一幢樸素雅緻的小院之中。
一眾軍人歡聚一堂。
這些人肩扛將星,一個個神采奕奕,精氣神十足。
他們彼此交談著,商量著許多大事的發展走向。
常連山端著酒杯,想融入一個圈子,但卻發現自己壓根就融入不進去。
在場的基本都是師長、軍長以上的幹部了。
而他不過是主管後勤的副師長。
常連山有些懊惱。
不過自己的女兒,常傲雪卻跟其他勳貴的後代們言談甚歡。
這讓常連山略感欣慰。
如果以後透過聯姻,傍上一個領導,那自己的職位還能往上再提一提。
臨退休,搞不好能以正師的職位退休。
以後見了人臉上也光彩一點。
有排面一點。
常傲雪更是以能擠入勳貴二代的集體而感到榮耀。
然而。
就在這時。
常傲雪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令她十分不快的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