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出去不再搭理閆解成。
閆解成眼看自己的物件就這麼被許大茂給攪黃了,閆解成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
閆解成瞅著院牆根有一把鐵鍬,衝過去拿起來就找許大茂拼命去了。
“許大茂,你大爺的,老子弄死你。”
許大茂也是嚇了一跳,這鐵條如果劈到自己的腦袋上,那自己腦袋肯定要開瓢離死不遠了。
許大茂鬼哭狼嚎的叫道。
“救命啊,殺人了,閆解成瘋啦!”
許大茂丟下腳踏車,趕緊往自己的房子跑。
閆解成在後面緊追不捨,因為喝酒喝多了頭重腳輕的,竟然被許大茂的腳踏車給絆倒,摔了個狗啃泥。
閆解成牙都磕掉了三顆,滿嘴都是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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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成氣的用鐵鍬使勁的拍打許大茂的腳踏車,好好的一輛腳踏車,一看就要拍散架了。
四合院裡面突然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是白天,男人們都在外面上班,女人們都在家的。
閆阜貴的老婆從房間裡面出來,也是嚇了一跳。
“解成,你幹什麼呢?”
“這一輛腳踏車兩百塊呢,砸壞了,咱們怎麼賠啊?”
“你又喝酒了,是不是那個不爭氣的東西。”
“這馬上就要訂婚了,好不容易才跟你說個物件,你不要胡鬧了行不行?”
“哎呀,你看你爹回來不扒了你的皮?”
“這不是許大茂的腳踏車嗎?你跟他怎麼了?”
閆解成氣的又哭又叫。
“媽,完了。”
“我的婚事全部都被許大茂給攪黃了。”
“剛才冉老師來了,正好遇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把我的事情都說出去了,現在什麼都瞞不了冉老師了。”
“看來這訂婚也恐怕是舉行不了了?”
閆阜貴的老婆,就感覺眼前一黑。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一個兒媳婦,只要迎娶過門,家裡就多了一份收入,這日子還能好過一點。
而且冉老師有文化,又漂亮又年輕,沒想到就這麼黃了。
“這個天殺的許大茂啊,太不是人了。”
“狠狠的砸,這個王八蛋。”
易中海的老婆何翠花,嘖嘖嘴,看著熱鬧。
“吆,原來你們家是騙婚啊,還騙人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
“被揭穿了,惱羞成怒了?”
本來何翠花是四合院裡面的一大媽,在婦女中間也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
可惜易中海被擼了下來,和翠花也就沒有了身份地位。
閆阜貴的老婆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二大媽,比何翠花的地位可高多了。
“何翠花,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
“你一個不會下蛋的雞,沒有兒子,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兒媳。”
“什麼叫騙呀?我們家老閆也是老師,那是門當戶對。”
“我們家解成現在沒工作,不代表以後沒工作。”
閆解成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在地上嚎啕大哭就是不起來。
已經圍了一大圈人了,前院的中院的後院的都聚在一起看著熱鬧。
許大茂躲在了聾老太太后面,聾老太太一大把年紀了,行動不方便。
正好可以當許大茂的擋箭牌,許大茂也是缺了大德。
“閆解成,你給我等著,你要是不賠腳踏車,我跟你沒完我就告到街道去,讓主任來管管你。”
“無法無天了,破壞他人私人財產。”
“各位大姐大媽,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他們騙婚,我只不過是拆穿了他們,解救了一個善良的女老師。”
“他們就惱羞成怒,不僅要把我弄死,還砸壞了我的腳踏車,你們要給我做主。”
其他人都是風風閒言碎語起來,都對閆阜貴一家人看不慣。
反正大家就是見不得別人好,誰家想要過好了,其他人都會一起自發的攻擊。
更何況閆家還做了缺德事。
賈張氏吊著三角眼,嘴角冷笑,說話尖酸刻薄。
“雖然許大茂也不是個什麼東西,但這次做的對。”
許大茂也是嘴角一抽,尼瑪,到底是誇呢還是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