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急了。
“民警同志,你可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這是要講證據的。”
“我當時聽冉老師說爺家騙婚,我非常的氣憤,我也是做好人好事告訴冉老師實情。”
“我覺得你們明察秋毫,應該表揚我呀。”
“還有我好好的一輛腳踏車,就被閆解成的小子給砸了。”
“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我這條小命都交在這裡了。”
“民警同志,我才是個好人啊,你們應該表揚我,應該給我做主。”
“讓閆家賠償我的腳踏車。”
民警點了點頭。
“閆家騙婚事實已經成立,許大茂在這件事情上的確做得很對,就是要揭發這種險惡人心。”
“閆大媽,你們必須要賠償許大茂的腳踏車。”
“至於你兒子,他已經是個大人了,三天後他如果沒有自行回來,你們可以來報警,我們幫你尋找。”
“但是他騙婚,砸壞別人的腳踏車,拿兇器逞兇,現在又畏罪潛逃。”
“到時候數罪併罰,絕不姑息。”
“至於你舉報許大茂的不檢點行為,我們也會調查,但是你也要給我們提供證據,可不能空口白說。”
“對於誣告的行為,我們也是要堅決懲罰。”
這可把閆大媽給難住了,她哪有什麼證據啊,無非就是聽別人說的。
“都欺負我們這一家苦命人啊,沒人給我們家做主啊。”
許大茂看到韓衛民並沒有出來,只認自己,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當初花錢在韓衛民那裡買照片是明智之舉。
,!
要不然韓衛民把照片交給這兩個民警,那自己還不牢底坐穿。
何翠花站出來說道:“民警同志,韓衛民說的話你也聽到了。”
“我被嚇得受了傷,腦袋以後都會出現問題。”
“我現在要求閆家對我也進行賠償,要不是閆建成拿著鐵鍬衝著我過來,我能暈死嗎?我能摔倒嗎?”
民警說道:“衛民同志,你看易大媽後續治療大概花多少錢,最好進行一次性的賠償,免得以後再扯皮。”
韓衛民想了一下。
“民警同志,這個可真不好說。”
“這腦震盪可能要跟著何大媽一輩子,一輩子都要進行藥物或者其他的治療。”
“這腦子估計就報廢了,也就我還能穩定住她的病情。”
“一開始可能需要10塊,後續的治療,一個月看一次的話,一次兩三塊,一年差不多30塊。”
“如果易大媽再活三十年,花費的治療費用可能在1000塊以上。”
“而且這還是在物價穩定的情況之下,當然閆家又要賠腳踏車,又要給易大媽治療,肯定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
“不過人命可比腳踏車重要多了,所以閆家先對易大媽進行治療。”
“我是個醫生,我可以幫助治療,都是老鄰居了,我可以給打個8折。”
像這種錢韓衛民不賺白不賺,也不能讓何翠花裝到口袋。
本來何翠華還挺高興的,沒想到一年可以搞這麼多錢,反正自己頭疼了也不看,大不了吃個去痛片就行了。
但是聽到韓衛民要看病收錢,何翠花又有點不開心了。
“民警同志,你看能不能讓閆家給我寫個欠條,我每個月都找他們要錢。”
民警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來何翠花的打算。
“易大媽,為了保證這筆錢都用在你的治療上。”
“我覺得這錢應該給韓衛民,讓他對你進行治療。”
“要不然你自己把這錢花了,腦袋出了什麼問題?你又跟老閆家要錢,這算怎麼回事。”
“衛民同志,經過上次的事情,我是非常相信你的。”
“更何況你是個醫生,醫者仁心,我相信你收到錢之後肯定會對何翠花進行治療。”
韓衛民樂開了花。
“謝謝民警同志的信任,我對待每一個病人都是十分認真關心的。”
“這醫療費我會一分不動的用在何翠花的身上,每個月你們都可以進行調查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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