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可能逃避掉法律的追責。”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正等著王所長來呢。”
“我也很久沒有跟王所長在一起喝酒了,正好一起敘敘舊。”
高偉光的意思也非常的簡單,就是明打明的告訴韓衛民。
自己根深蒂,有不少朋友。
王所長叫王永華,以前就是高偉光的戰友。
王永華正好管這個片區,以前也接到別人狀告高強。
不過高偉光在背後花錢找關係,讓報警的人都撤案了,總之處理的非常乾淨。
王永華也的確是沒有抓到高強的什麼把柄,只要受害人撤案,他也沒辦法處理。
韓衛民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韓衛民先是報警,打了舉報電話。
然後韓衛民又給粟先生打了個電話,說是這件事情受到了阻力。
這個王永華有些不靠譜,或者已經被戰友情給矇蔽了。
本來這種小事粟先生是管不著的,可是王永華和高偉光都是部隊上的。
那麼粟先生就不得不盤查,主要是這件事情已經惹到韓衛民的頭上了,讓粟先生非常的惱火。
粟先生立即讓手下去查這個事情,必須要把這兩個害群之馬給繩之以法。
韓衛民然後去了趙廠長的辦公室,韓衛民把整個情況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趙廠長一聽,也非常的震怒。
“衛民,這次實在是為難你了。”
“說實話,本來楊廠長高升之後,新廠長就應該是高偉光的。”
“不過上面也不是傻子,已經發現了高偉光的一些問題。”
“上面念在高偉光,也算是為廠裡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只要不是特別重大的事情也不予追究。”
“沒想到這個高偉光竟然已經變本加厲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趙廠長立即把電話打到了財務室,讓財務室扣押高偉光的工資。
財務室的人,也是吃驚不小。
可是聽到趙廠長十分嚴肅,也不敢亂問,只能照做。
“衛民,這個事已經解決了。”
“劉光遠的醫療費,營養費,教會分兩個月送到你這裡。”
“到時候你看著處理吧。”
“而且你也找人來調查高偉光和王永華,只要調查事實清楚之後。”
“我會親自向上面的大領導們彙報,然後撤掉高偉光的職務,並把它開除掉。”
“這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也太讓我失望了。”
“本來是一個很好的管理人員,結果走向了這麼一條不歸路。”
趙廠長有些痛心疾首,他來到軋鋼廠之後,也跟高偉光探討過一些問題。
但是高偉光明顯非常的牴觸,經常也不給趙廠長面子,有時候甚至不歡而散。
韓衛民走了之後,病房裡面的氣氛十分的壓抑。
所有人還沒有從震撼中緩過勁來。
大家誰都不敢說話,病房裡死一般的寧靜。
一直到護士把一張新的床抬了過來,才把這份寧靜給打破了。
給高偉光在病房裡面加了這一張床,然後又帶著高偉光到手術室,把碎骨拼接起來。
做手術的時候,高偉光疼的是齜牙咧嘴。
等到高偉光再次回到病房,臉色蒼白。
右手和左腿都打了石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侯亮也一直親自陪了過來,一點也不敢怠慢。
“高主任,你的手術非常的成功。”
“用不了多久,您又可以回到工作崗位上。”
高大遠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侯院長,你哪那麼多廢話。”
“你現在不知道該做什麼嗎?”
“我哥受了這樣的屈辱,剛剛又做了手術,現在身體十分的虛弱。”
“他的身體現在需要進補,還不快去食堂點一些大補的食材。”
“聽說你們醫院,也分到了一些茅臺,拿兩瓶過來,算是你的心意。”
侯亮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上一次採購,醫院確實分到了兩瓶茅臺。
可這又不是私人財產,不是說想用就能用的。
就算要喝,也要經過其他幾個副院長的同意。
這年頭,這茅臺可是緊俏貨。
侯亮尷尬的笑了兩聲。
“高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