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上前來,衝著韓衛民伸出手:“你好,我叫何雨柱,咱軋鋼廠的廚子。”
“以後你來一食堂,哥們給你來一海底撈。”
韓衛民聞言不由笑了。
不當舔狗的傻柱,人還是不錯的。
只可惜,這腦子跟他爹一樣,容易被寡婦給迷暈了。
韓衛民自我介紹道:“我叫韓衛民,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一樂。
“咱們院,也就後院那兩間沒人住。”
“以前住的是咱們廠楊廠長,看來他把這房子讓給你住啦。”
韓衛民點頭:“是這麼回事。”
秦淮茹聽到韓衛民要住後院那兩間房,頓時心底一抽。
他們家人多孩子多,本來還想跟街道申請那兩間房子呢。
但無奈那房子是楊廠長的,她又到了轉正的關鍵點上,不願意得罪楊廠長,所以這個事也就拖下來了。
沒想到現在韓衛民竟然住進那兩間房。
秦淮茹心中一陣羞愧,當初她還以為韓衛民是來投奔她,希望她幫助解決住房問題呢。
誰知道人家韓衛民沒透過她,工作、住房問題都解決了。
而且本身似乎與楊廠長關係很要好。
如果當初剛看到韓衛民,自己能主動上去敘敘舊,拉拉關係。
那說不定現在自己還能透過韓衛民,把自己轉正的問題給解決了呢。
但當時自己第一反應就是迴避韓衛民,生怕他賴上自己,甚至為此不惜改走了另一條路。
現在想起當時的種種情況,秦淮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韓衛民看了一眼秦淮茹,尤其是看了看對方手上的飯盒。
根據傻柱所說,這裡面所裝的,就是自己中午吃剩下的。
秦淮茹連忙捏緊了飯盒,一張俏臉也低垂了下去。
她也知道韓衛民清楚這飯盒裡裝的是什麼。
但這個飯盒,她卻不能捨棄。
她沒有捨棄飯盒的資本。
自己一大家子晚上都指望這個飯盒呢。
她低著頭,心裡滿是委屈。
她一個城裡人,現在卻要吃農村人剩下的。
韓衛民也並未過多停留,直接就越過中院,朝著自己房子所在的後院去了。
後院的許大茂、婁曉娥兩口子在門口嗑著瓜子。
顯得很是愜意。
這兩口子,有婁家資助著,日子過的相對富裕。
但這也是表面的太平。
經常下鄉放電影的許大茂經常在外面偷吃,不知道給婁曉娥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另一邊則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拄著柺杖坐在閒坐著。
顯然就是聾老太太。
韓衛民一看當面兩間房沒人,顯然這就是自己的房子了,他也沒理許大茂和聾老太太,徑直拿出鑰匙就開始開門。
剩下跟院裡人溝通的工作就留給了劉海中。
許大茂首先起身問道:“二大爺,這位是誰啊?”
婁曉娥也好奇的張望著韓衛民,剛剛她驚鴻一瞥,看到了韓衛民那刀削斧鑿一般的立體面容,很是驚豔。
立刻就想多看兩眼。
不過韓衛民開了門徑直就走了進去。
完全不給她多欣賞欣賞的機會。
劉海中把在中院講過的話,又對著許大茂兩口子講述了一遍。
順便也是講給聾老太太聽的。
許大茂聞聽韓衛民是個大夫,頓時就動了心思。
他常年在外面找女人,那方面早就虛弱不堪了。
往往找個村姑,也就一兩分鐘就繳械了。
弄得村姑很是不滿。
一來二去的,這些女人都不找他了。
許大茂很是鬱悶。
但他倒是沒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
生不出孩子,那肯定怨婁曉娥啊,跟他有什麼關係。
因為有了這種心理優勢,他經常對婁曉娥頤指氣使,對婁家贊助給他們的錢,也花的心安理得。
自己娶了不能生育的女人,已經是吃了大虧了。
讓他們補償點怎麼啦?
當下,許大茂就虛偽的衝著屋裡喊道:“韓大夫,要不要幫忙啊?”
“要幫忙您吱聲,保證給您弄得妥妥帖帖的。”
他也就客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