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永遠是一大爺!”
傻柱這麼一說,劉海中、閆阜貴一時半會對他真就沒脾氣了。
劉海中用肥胖的手指指著傻柱,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
閆阜貴也是氣的夠嗆。
傻柱見這兩個老貨對自己沒一點辦法,不由得意起來。
“從此以後,我還叫你二大爺,叫他三爺,至於那個姓韓的,老子不認識。”
傻柱雙眼望天,一副目中無人的架勢。
然而。
就在這時。
劉家之中竄出一個人影來。’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劉家長子劉光遠。
他衝出來後,二話不說衝著傻柱就掐住了脖子。
接著,他掄起拳頭對著傻柱的大腦殼就打了下去。
“傻柱,你敢說衛民哥,老子跟你拼啦!”
傻柱猝不及防竟然被他打了一老拳,打的鼻血都竄出來了。
然而。
傻柱畢竟是四合院拳王,回過神來的傻柱,當即就掙脫了劉光遠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而後他那醋缽大的拳頭,朝著劉光遠的門牙就打了過去。
“嘭~”
一拳下去。
劉光遠一顆門牙當即就飛了。
劉光遠也被這一拳打的撲倒在了地上。
傻柱指著地上的劉光遠罵道:“兔崽子,膽肥了是吧?”
“忘了小時候你哥收拾你多少頓。”
劉光遠滿嘴是血,捂著嘴巴,對著傻柱囫圇的罵著。
傻柱見他還敢罵,衝上去就要再收拾他。
他掄起拳頭就要衝著劉光遠打下去,然而,他的手腕突兀的被一隻修長的手給攥住了。
這手掌力道非常大,捏的傻柱臉頰都漲紅了。
“韓衛民,你鬆手!”
傻柱大聲喊道。
韓衛民冷笑:“傻柱,真以為四合院沒人能治的了你了是嗎?”
“你今個必須給一大爺、二大爺道歉。”
“你把劉光遠打成這樣,必須賠錢。”
傻柱聽到韓衛民這話,頓時就逆反心理旺盛,當即就瘋狂掙扎。
然而,韓衛民手掌力度陡然加大,傻柱只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斷了。
疼的他額頭上直冒冷汗。
他揮動另一隻手想去打韓衛民,卻被韓衛民再度抓住了那隻手腕。
剛才還是一邊疼,現在是兩邊一起疼。
這疼痛的感覺,讓傻柱腦袋都放空了。
“投降!”
“我投降!”
傻柱終於也認了慫。
韓衛民此時並未鬆開雙手,而是對著傻柱正色勒令道。
傻柱疼的臉頰都成了絳紫色,額頭上脖子上臉頰上到處都是豆大的汗珠子在滾落。
就在傻柱正要開口道歉之時。
他瞥見聾老太太拄著柺杖快步到了中院。
傻柱頓時看到了希望。
這老太太一向很幫著傻柱,視傻柱為自己的大孫子。
而且處處為傻柱出頭。
傻柱這人最好面子,骨頭很硬。
如今讓他當著秦姐的面服軟,給旁人道歉,他萬萬是不願意的。
剛才喊出投降兩個字,他已經感覺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不得十斤棒子麵才能扭轉自己在秦姐心目中的形象啊。
現在聾老太太來了,他希望藉著老太太的力量,幫助自己脫身。
畢竟老太太年紀大了,而且又是五保戶。
就是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打聾老太太的。
要是打了聾老太,怕是要被整個南鑼鼓巷的人給戳斷了脊樑骨。
聾老太太來了,傻柱果然嘴又硬了起來。
“韓衛民,你把我手捏斷算了。”
“以後我就躺你們家裡,你就養著我下半輩子。”
這時。
氣憤的聾老太太依然靠近。
她舉起手中的柺杖就衝著韓衛民打了過來。
“狗東西,你敢打我大孫子,看我不打死你!”
聾老太太舉著柺杖結結實實的朝著韓衛民脊背掄來。
在一旁洗衣的秦淮茹,看到這一幕也著急了。
替著韓衛民捏了一把汗。
她甚至忍不住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