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蓄滿口的涎水,這才對著聾老太太喊道:“老太太,該吃飯啦!”
聾老太太情緒不是很高漲,勉強擠出笑容。
她也知道易中海是個偽君子,利用她刷名聲,給自己吃的則是殘羹剩飯。
不過為了生活,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畢竟,除了易中海旁人也沒給自己送過飯。
等把老太太安頓進了屋子,易中海本想厚著臉皮問問韓衛民是用啥炒菜的,但想到韓衛民與自己的矛盾,也就把這些話嚥了回去。
賈張氏起床後,嗅到後院的香味。
她急匆匆穿上鞋子,趴在中院的門廊向後觀看。
看到韓衛民在炒菜,這香味是從韓衛民那裡傳來的。
她不由吞了吞口水。
“傻柱這死小子,好久沒給我家送飯盒了。”
“秦淮茹怎麼搞的,連個傻柱都搞不定。”
賈張氏埋怨起來。
她本就又饞又懶,如今聞到這香味,肚子裡早就按耐不住了。
“家裡都半個月沒吃肉了。”
“今中午說什麼也得弄兩個大肉包子吃。”
賈張氏打算趁著中午家裡沒人的工夫,出去街道買幾個肉包子。
反正家裡的錢都是她在管。
韓衛民炒好菜後,擺上桌子,與兩個妹妹愉快的吃了起來。
飯後。
韓衛民騎車去上班了。
兩個丫頭也背上書包朝著各自學校去了。
這個年月,國家治安是非常好的。
壓根就沒有人販子一說。
不像後世,許多上初中的孩子還在接送。
韓衛民到了診室,連續看了十多個病人。
足足收穫了750點功德。
他這才舒展了腰肢,站起來活動了一番。
接著。
他想起婁曉娥讓他打電話的事情。
隨即,他起身大踏步朝著收發室去了。
收發室老吳正戴著眼鏡看報紙。
此時。
龍國與老毛子矛盾已經激化。
報紙上天天都是批判蘇修的文章。
韓衛民對著老吳道:“老吳,我打個電話。”
老吳抬頭見是韓衛民,頓時換上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你用你用。”
韓衛民拿出紙條,對著婁曉娥家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
一個溫和的男聲出現。
“喂,您哪位?”
韓衛民知道這應該是婁曉娥的老爹,婁振華。
“哦,我是軋鋼廠的大夫韓衛民,我找婁曉娥。”
“她是我的病人。”
婁振華一聽是大夫,頓時就卸下了心防,高聲讓婁曉娥下樓接電話。
韓衛民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婁曉娥帶著喘息的聲音出現在了聽筒裡。
“喂,韓大夫。”
韓衛民笑道:“曉娥,照片已經拿到了。”
“你過來拿吧。”
婁曉娥聞言頓時有些激動。
“好,我這就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韓衛民跟老吳打了聲招呼,隨即朝著自己診室去了。
約莫四十多分鐘。
婁曉娥氣喘吁吁的出現在診室之中。
劇烈起伏的胸口顯得格外飽滿。
韓衛民將照片遞給婁曉娥。
“曉娥,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也就不避諱了。”
“這些照片可是很辣眼睛的。”
幸虧這些是黑白照片,否則以這個照片的火辣程度,絕對是能讓人臉紅心跳的。
饒是黑白照片,婁曉娥看了依舊是面紅耳赤。
“這個許大茂,太不要臉了。”
“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死也不會跟他結婚的。”
“幸虧我沒把身子給他。”
“要不然我現在哭都沒地方哭去。”
韓衛民笑道:“可不是嘛。”
婁曉娥說道:“衛民,我現在就去找許大茂離婚,他要是敢推辭,我就把照片交給我爸,讓我爸給楊廠長。”
婁振華以前是軋鋼廠的二股東,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自然是跟楊廠長等人都是說的上話的。
這些照片一旦被交上去,許大茂非但工作要丟,甚至會被軋鋼廠自己的派出